遠在俄國的克諾爾斯基點了點頭,那雙灰褐色的眼睛裡,頓時間,抹過幾絲冰冷的狠意。
毋庸置疑,克諾爾斯基絕不會放過這個膽敢辱罵他,甚至得罪他老朋友葉軒的混蛋傢伙。泰勒夫斯基死定了。
是的,就憑克諾爾斯基在俄國的地位,抹掉泰勒夫斯基這樣一個卑微的混蛋,實在是太容易了。
跪在地上的泰勒夫斯基,還自以為,葉軒已經原諒了他,染了鮮血的臉上,竟是很腦殘似的露出了幾抹笑容。
隨即,他便是趕緊離開大教室。這個地方,他真的不想再待下去。葉軒太恐怖了。他現在只想趕緊逃離,離開櫻花大學,遠離島國這個危險之地。
等到泰勒夫斯基離開後。
大教室中的氣氛,出現了那麼幾分鐘的沉寂。
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葉軒的身上。那些學生們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不解,他們無法理解,葉軒剛才那個電話,究竟是打給了誰,居然會讓泰勒夫斯基害怕成那種樣子,簡直比看到惡魔更膽怯畏懼。
但不管怎樣,此刻葉軒在那些學生們心目中,無疑,地位更上一層樓。在他們看來,葉軒的身份,真的是越來越撲朔迷離。而葉軒所做的那些事,也都充滿了神奇的色彩。
對學生們充滿疑惑、敬佩,甚至於說異樣的眼神,葉軒完全是置之不理,他坐回鈴木禾子旁邊,輕聲說道:“幫你們櫻花大學剷除一個禍害。我的表現,應該還不錯吧?”
“的確還不錯。就是你對那混蛋的懲罰,有點太輕了。”
鈴木禾子呵呵一笑,冷聲說道。這時,她看向葉軒的眼神中,變得更加困惑,而她對葉軒的身份也越發的好奇。
“太輕了?呵呵!”
葉軒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世人太世俗,哪裡看得到問題的本質。懲罰太輕?那根本不符合葉軒的性格。剛才,葉軒在打電話時,告訴給克諾爾斯基的那最後一句話,就是讓克諾爾斯基,好好地處置一下泰勒夫斯基。
這個處置,足以讓泰勒夫斯基,墜入地獄之中,讓其永世不得翻身,淪為卑微的螻蟻。
“接下來還有課嗎?”
葉軒疑惑道。
“沒了。咱麼可以走了。”
鈴木禾子看了一下課表,笑說道。
“嗯。”
葉軒幫鈴木禾子將書本稍微收拾了一下,便是在眾人異樣眼神的注視下,離開了大教室。而鈴木禾子,緊隨其後。
在大教室中的其他同學,簡直是一臉茫然、驚愕的表情,他們對葉軒,充滿了好奇、疑惑和不解。
勞斯萊斯車上。
離開櫻花大學後,葉軒開車載著鈴木禾子,駛上高速公路。
“我先送你回家。之後,我還要去秋名山一趟。”
葉軒不加思索,直接說道。
“秋名山?哦,對了。你和藤原拓海約定好,要在秋名山見面。”
鈴木禾子恍然大悟,如果不是葉軒提醒,她都忘了這件事,旋即,她那一雙美眸裡,卻是抹過幾絲輕笑之色,淡淡地說道:“既然你都要去秋名山了。那就帶著我一起去吧!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
葉軒很無奈地瞥了一眼鈴木禾子,簡單地說道。
“五萬。”
鈴木禾子輕笑幾聲,趕緊從懷中拿出支票本,和一隻黑色簽字筆,笑眯眯的眼神,始終盯著正在開車的葉軒,笑說道。
“什麼意思?”
葉軒很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五萬塊而已,算個屁喲!
更何況,是五萬日元,根本不值錢,好嗎?
“十萬。”
鈴木禾子很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