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諾爾斯基的表情,將像活生生的吃下一隻死蒼蠅一樣,十分地僵硬難看,那種陰沉至極的表情,和死了爹孃大概沒什麼區別。
因為,克諾爾斯基從沒想過,原來在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敢罵他。
作為俄國文字的奠基者、語言的開拓者、文學的集大成者,克諾爾斯基享受著整個俄國境內最高的榮耀與待遇。
上一個膽敢對他進行言語辱罵的混蛋傢伙,已經被開除了俄國國籍,變成一個真正的無國籍人士。
是的,就是這麼殘忍!
對待那些膽敢辱罵他的人,克諾爾斯基從不會留情。一個連最基本尊重都沒有的人,沒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此刻,克諾爾斯基壓低了聲音,那張陰沉像寒潭冷水一般的臉上,抹過幾絲陰翳之色,他冷冷地說道:“泰勒夫斯基,你真的是好大的架子。”
正站在講臺上,心中窩火、內心氣憤的泰勒夫斯基,在聽到這句話時,整個人,就像被一桶涼水,從頭頂上,澆到了腳後跟。
這種透心涼的感覺,是沒辦法用言語描述的。
如果你曾在課堂上玩手機時,被“可愛的班主任”抓到,或在看波多野結衣時,被“可愛的爸媽”抓到,那我想,你大概能體會到泰勒夫斯基此刻那種透心涼的感覺。
泰勒夫斯基臉上的表情,徹底地僵住了,臉色更是“唰”的一下,便是變得慘白一片,一絲絲細微的冷汗,從他那張“英俊”的臉上滴落下來,他的手在顫抖,尤其,是那一隻拿著手機的手,顫抖的簡直連手機都快拿不住了。
“老,老師……怎,怎麼會是您呢?”
泰勒夫斯基的聲音,頓時變得結巴起來,他心神劇顫,內心中對克諾爾斯基恐懼極了。
他很清楚,他的這位俄國語言學的教授老師,究竟有多麼厲害。
哪怕他的老師,隨便拿出一個身份,都足以震撼整個俄國。
“哼,混蛋玩意?難道,你是在說我嗎?”
克諾爾斯基是個記仇的人,對泰勒夫斯基剛才說的話,始終牢記在心,厲聲斥責道。
“不,不敢……老師,我說誰混蛋玩意,也不可能說您是混蛋玩意。老師,您是我心目中最偉大人。”
泰勒夫斯基臉上表情很難看,趕緊解釋道。
“那你是在說誰混蛋玩意?”
克諾爾斯基厲聲斥責道。
“說,說那個混賬葉軒!”
泰勒夫斯基像吃了蒼蠅一樣,臉色難看至極,趕緊說道。
“什麼?!”
聞言,克諾爾斯基猛地一怔,心中怒氣較之前更盛幾分,狠聲呵斥道:“混賬東西!我要吊銷你的語言學專家證,還要剝奪你在俄國的一切身份、地位、榮耀。當然,也會把你逐出師門。”
克諾爾斯基氣憤到了極點。
他和葉軒之間,葉軒是有一段淵源。
雖說,沒成功地收下葉軒做學生,但克諾爾斯基,內心中對葉軒,卻是十分地欣賞。但如今倒好,他曾經招收的那位成績最差、水平最低、素質最不堪的學生,卻在不斷地用言語攻擊他欣賞的學生。
克諾爾斯基,真想立刻飛到島國,好好地收拾一頓他這個混賬學生,讓這個混賬學生明白一下究竟什麼叫尊重別人。
“老師……”
泰勒夫斯基怔住了神,面露恐慌之色,在他的眼睛裡,更是淚水湧動。
他拼了命才做到今天這個成績,卻因為得罪葉軒,就即將失去他現在擁有的這一切。
“泰勒夫斯基,當初我收你做學生,真的是瞎了眼。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克諾爾斯基心中很氣憤,毋庸置疑,泰勒夫斯基已經徹底地觸怒了他,他要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