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帶人裝逼,都能裝到我身上來。”葉軒緩緩地站起身來,半眯著眼閃露出幾道寒冷的光芒,逼視著魁梧大漢喪彪,壓低了聲音,冷聲說道。
“嗯?”
喪彪遲疑了一會,頓時反應過來。
整個人直接震驚到了極點。
這尼瑪可是那位爺!
喪彪渾身戰慄,雙腿打顫,眼睛裡寫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趕緊上前,低著頭站在葉軒身前,悶著氣,顫悠悠地說道:“軒爺,您什麼時候來的江北市呀?”
“前兩天。”
葉軒淡淡地笑著,那雙眼睛很是深邃,冰冷的眸光落在喪彪身上,讓喪彪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喪彪身後幾十個小弟,頓時懵了。
這尼瑪不按套路出牌呀!
彪哥不是來教訓這傢伙的嗎?
怎麼直接給人低聲下氣的叫爺了呢?
“彪哥,你不會是認錯”
沒等身後那小弟說完話,喪彪回過身,就是一巴掌扇在那人臉上。
“這他媽是軒爺,我怎麼可能會認錯?”喪彪眼睛怒睜著,怒吼道。
“怎麼,喪彪,知道要打的人是我,就沒什麼感想嗎?”
葉軒笑著拍了拍喪彪的肩膀,冷笑了幾聲,詢問道。
喪彪整個人臉色慘白,有些恍惚,肢體在不斷地哆嗦著,再承受不住那種來自生命的壓迫,直接跪倒在地,哭喊道:“軒爺,我知道錯了。”
“錯?你哪裡錯了?”
葉軒呵呵一笑,臉色黯淡的看向喪彪身後一臉震驚的陸天生,笑說道:“怎麼喪彪,那不是你陸哥嗎?你怎麼不聽你陸哥的話,把我廢了呀?”
“軒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喪彪碩大身軀跪在地上,這一幕場景極為震撼。
喪彪一邊不斷地抽著嘴巴子,一邊不斷地磕著頭,喊道:“軒爺,我知錯了。”
身後小弟,簡直震驚地無法言語。
這可是他們的大哥。
曾經捅過人,進過局子,蹲過監獄,號稱天不怕地不怕,不可一世的喪彪呀!
如今,竟然像條哈巴狗一樣,跪在別人腳下,哭喊道“知錯了”。
這尼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軒爺,又是怎樣的一位人物?
“行了,我不怪你。”
葉軒無奈地聳了聳肩,笑說道。
古語有云,人怕出名。對葉軒而言,卻是人怕太帥。
“軒爺,這都是許榮耀指使我來做的。”喪彪顫抖著站起身來,哆嗦著嘴唇說道。
“許榮耀?”
葉軒一愣,眯著眼問道:“你是說當初那個給我端茶送水的傢伙?”
“就是那個許榮耀。”喪彪頓時心中一驚,他知道在許榮耀成為北區老大之前,曾給一個大人物端過茶送過水,卻不曾想就是眼前這位爺。
“呵呵。”
葉軒不禁笑了笑,說道:“你以後就別跟著許榮耀那傢伙了。那傢伙,還真以為自己是榮耀王者,整天弄得給真的一樣。過幾天,等我有時間,我就去找他,和他談一談北區和西區合併的事情。”
“和西區合併?”
喪彪疑惑,旋即,臉上浮現一抹震驚的神色。
“軒爺,東區陳生涯那個事也是你搞得?”喪彪眼睛瞪的滾圓,有些不敢相信,震驚的問道。
“嗯。”
葉軒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又道:“你幫我把這群當兵的傢伙給送進醫院。”
“是。”
喪彪趕緊點頭,不敢猶豫。
有關於葉軒的輝煌歷史,他喪彪聽過太多,也親眼見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