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蕭峰殺了段正淳大理段氏不肯善罷甘休,讓她疲憊不堪。
而聽到段正淳的解釋,才發現,原來,他並不是殺害蕭峰五位親人的大惡人,由此可見阿朱心裡如何激動了,原來一切都只是誤會,原來都只是馬伕人的毒計而已。
蕭峰朝段正淳抱拳道:“段王爺,蕭峰險釀大禍,在這裡感激段王爺的解釋。”說著朝段正淳一拜,弄得眾人不知所以,唯有慕容復深深的看著蕭峰,他才是最苦澀的人,其實,造成你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最你的面前,慕容復一度不想和蕭峰在接觸,卻一度的和蕭峰接觸,越是和蕭峰接觸,越容易被他那種大英雄的重情重義所感染。
阿朱已知此刻蕭峰的仇人不是段正淳,心中無限激動,隨後將頭頸中刻著‘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的鎖片取下遞給了阮星竹,生父生母就在眼前,阿朱只感覺幸福卻是來的這麼突然。
阿紫尖叫道:“阿朱姐姐,你這個,這個金鎖片,怎麼和我一模一樣?”阿紫從脖子上取下自己的金鎖片,上面寫著‘湖邊竹,盈盈綠,報來安,多喜樂’,段正淳和阮星竹看著兩人的金鎖片,訝異的看著阿朱。
阮星竹已然泣不成聲:“孩子,我可憐的孩子啊。”拉著阿朱,細細打量,眼睛含著淚水,說不出的喜歡,一側的段正淳看到阿朱遞過來的金鎖片,背心不住抖動,顯是心神激盪之極顫聲道:“阿,阿朱,我的孩子。”
漁樵耕讀和大理三公看著這一幕,替段正淳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兒感動的同時,也不禁無奈段正淳的風流債。
蕭峰登時大悟,顫聲道:“阿朱……你也是他們的女兒?”蕭峰的話語中甚至帶著意思顫抖,如果他事先得知,自己的大仇人段正淳便是自己至愛之人的父親,那便該當如何,幸好,一切全部解釋清楚,段正淳並不是當年的帶頭大哥大惡人。
阿紫本就對阿朱有股十分親切的好感,沒想到阿朱即使自己的姐姐,心下更是親近異常,看著這一場皆大歡喜的場面,慕容復苦澀的內心也是稍稍平淡了許多。
和阿朱談了許久的阮星竹和段正淳總算是瞭解了阿朱的過往,朝慕容復抱拳道:“阿朱從小沒有我們在身邊陪伴,這些年我們欠阿朱的,我們會努力去愛惜她,阿朱從小由慕容家養大,這份恩情誼,我段正淳永世不敢忘。”
慕容復罷罷手:“阿朱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以後就跟著你們吧,我同樣很希望阿朱能夠幸福,你們定要好好待她。”
一旁的風波惡和鄧百川怎麼也想不到,從小被老爺抱養的小丫頭阿朱竟然還是大理鎮南王的女兒,雖然來得太突然了,但是依舊祝福他找到自己的生父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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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只見新月已斜掛樹頂,西北角上卻烏雲漸漸聚集,看來這一晚多半會有大雷雨。
蕭峰被白天所經歷的事情弄得睡不著,阿朱此刻則是和生父生母呆在一起,一個人閒來無事的蕭峰便想出去走走,不知不覺得走到了河邊,只見河邊一顆大樹下,一個人的影子倒映河中,西邊半天已聚滿了黑雲,偶爾黑雲中射出一兩下閃電,照得四野一片明亮,閃電過去,反而理顯得黑沉沉地。遠處墳地中磷炎抖動,在草間滾來滾去。
藉著閃電的亮光,蕭峰卻是看清了那倚靠在樹旁的慕容復,看著慕容覆在那獨自喝酒著走過去笑道:“慕容公子好雅興,居然在這裡獨自一人喝酒,也不叫我,著實不夠義氣。”
慕容復看到蕭峰的到來淡笑道:“你我本不是朋友,何來義氣之說?”說完,一手抓起一罈美酒朝蕭峰扔去。
蕭峰哈哈一笑道:“哪來的美酒?好幾曰沒喝酒了,此番看到美酒,倒是酒癮大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