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征中紛紛把親骨肉送給了農家,後來很多都沒能找回來…………”
“一支軍隊究竟要堅韌頑強到什麼地步,才能做到這般樣子的什麼苦難都壓不垮!”
“要培養出和那支軍隊一模一樣的不屈鐵流,我現在還辦不到,但我只要能做到他們的一半,應該就可以掃平滿清了吧……”姚梵想。
“超越卓越的第一步,永遠是模仿卓越,我不敢說能夠超越,但我要努力模仿那支無敵的鐵流,那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的人民軍隊……”
……………………
姚家莊的操場上豎起了刺殺訓練靶,這是木工班用木條趕製的一個個很簡單的“井”字型木架子,底部釘牢在一個方形木框上,井字中間的空處,用麻繩牢牢綁著一個捆紮結實的稻草垛。
每個排計程車兵20人,橫隊一字排開,左腳向前右腳後蹬,半側著身子,端著上了三稜刺的56式半自動步槍,整齊的喊“殺”刺出。
他們本是些在世間呻吟的弱者,如今卻手握閃電般的雪亮鋼槍,憤怒地叫喊著,用胸中熱情的火焰催動一次次暴力刺殺。
震耳的吶喊聲,把旁邊站著等候練習的戰士們的心都帶的沸騰起來。木牆環繞的內城之外,聽見這喊殺聲,幹活的夥計們也都心嚮往之。
“大劉,你聽這殺聲喊得,真帶勁。”洋灰班的新班長張祿生一邊奮力用鐵鍬拌勻水泥和黃沙,一邊說著。
“可不麼!我聽說東家的鄉勇團厲害著呢!一個個操練得壯如牛,走起道的姿勢都和旁人不一樣!可傲了!他們還發了槍呢!”邊上那叫大劉的等著拉混凝土的小車班夥計說道。
“你說,東家練出這樣壯的兵丁,是要幹啥?”張祿生問道。
“這我咋知道,你問東家去。”大劉道。
“問就問,怕啥,東家昨天看見我,還誇我帶班帶得好,洋灰拌的又多又勻,比三班出的產品多呢。”
“你就吹吧。”大劉笑道。
“我要是吹牛,我就是你孫子!”張祿生氣憤地道。
李海牛身上的功夫底子讓他對刺刀練習充滿熱情,雖然在他看來,這些槍本身不夠長,但那鋼口的雪花般精亮,讓他愛不釋手。
“這槍後頭要能再接上個三尺的長木把子就好了。”李海牛看著戰士們練習刺刀,有些遺憾地姚梵道。
“要那麼長幹什麼?這是步槍,不是長槍。
海牛,你可別小看這步槍,刺刀見紅,講究的就是一個勇字!雖然說兵器一寸短一寸險,可是長兵器哪裡有短的靈活,一旦被敵人欺近了身,拿長兵器的就只好逃了。”
“海牛你可知道,1840年鴉片戰爭時,那英軍的大部分戰役都是靠拼刺刀贏的!只要英國人走近到一百米內,他們就會打一波排槍齊射,然後發起刺刀衝鋒,綠營和八旗那些花拳繡腿的功夫全不濟事,紛紛潰敗,英軍打定海城,靠的也是白刃衝鋒,殺戮八旗和綠營無數,自己才死了兩個,傷了15個。”
李海牛呆呆地道:“那洋人怕是有點妖術,否則怎麼這樣厲害。”
姚梵連連搖頭:“這不是妖術,這是現代軍隊和封建軍隊的差距,也是刺刀戰術的精髓體現,所謂刺刀戰術的精髓,那就是勇敢!”
“刺刀戰術很簡單,靠的就是快、狠、準!
兩軍相遇,越是勇敢者出手越快!越是勇敢者突刺越狠!越是勇敢者下手越準!”
“東家!我聽懂您的話了!古人說虎狼之師,大概就是和您一樣的意思。”李海牛重重點頭。
姚梵繼續道:“1856年,英軍曾經有過依靠僅僅40人的刺刀戰,就擊退2000俄國民兵的紀錄。”
接下來姚梵沒有再說下去,他想起了甲午戰爭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