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廉初歌摟了摟小桑遲,輕快的說道。
“拉鉤鉤。”說著,伸出小小的手,勾起尾指,對著廉初歌,彎著眉,咧開了嘴。
ps:這文,如無意外,正文部分明天就會完結了。關於結局,茅草想了好多個不同版本,最後定下的那個,在前文幾章茅草就有過伏筆的。而關於桑遲,他只是一個對外人冷酷無情的人,一旦對上他愛的人,他也只是稚兒一個,靦腆而羞澀。
第461章此情可待成追憶(8)
【廉初歌,我的妻。桑遲,我發夫。】
廉初歌看著這樣的桑遲,不知道該想些什麼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男人,如今卻做著只有小孩子才會相信的稚氣舉動,認為拉鉤鉤了,承諾便真的不會變。
小桑遲見著廉初歌這麼久都沒有伸出她的指,小腿戳了戳廉初歌的腰,大眼睛斜睨著她,示意她也快點把尾指伸出來。
廉初歌心生柔軟地輕柔地撫著桑遲的臉,“嗯。”
然後伸出尾指,與小桑遲的小小尾指勾了起來,“不離,不棄!”
“嗯。”小桑遲重重地點著小腦袋。
兩人就在廉初歌的房中,換上桑遲早已備好的喜服和嫁衣,走到擺著兩根紅燭的桌子旁,先是對著紅燭跪下,拜了下去,再轉向天空,對著天地,跪下,再拜。
最後桑遲扶起廉初歌,兩人進行最後一項的夫妻對拜。
之後,桑遲把廉初歌扶起,顫抖著手把廉初歌擁入懷裡,用放佛溺出水的語氣在廉初歌耳邊呢喃著“初歌,我的妻。”然後抬起廉初歌的臉龐,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之後桑遲放開廉初歌,白皙的手,從懷裡拿出一個同心結,彎著腰,細細地系在廉初歌的腰上。
把同心結繫好後,桑遲抬眸看著廉初歌,瓷白的臉帶著一抹嫣紅,彎著唇,又再一次的執起廉初歌的手,向著旁邊的桌子走去。
桑遲拿過放在桌上的一個紅色小口袋,再拿起一旁的剪刀,先剪了一小撮自己的頭髮,再剪了一綹廉初歌的發,最後把兩小撮髮絲認真地綰在一起。
廉初歌看著桑遲那細緻、執著的神情,再看著那兩綹髮絲在桑遲修長的上不停翻動,心裡覺得漲漲的,甜甜的。
這個人,能柔情如斯。
兩綹髮絲綰好後,桑遲眸子盈滿光亮地看著廉初歌,“初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然後把那撮綰在一起的髮絲,放到哪個小口袋裡面,再放到他的喜袍裡。
廉初歌聽著那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眸子瞬間的紅了起來,這世上,有個男人,為了她廉初歌,甘願地做著這些,平常人家裡只有女人才會做的動作。
待把那個紅色的小口袋放好後,桑遲一手端起一個裝有水的杯子,把其中一個杯子遞給廉初歌。
“初歌,合巹酒。”待廉初歌接過杯子,他把手/交疊到廉初歌握有杯子的手,“初歌,喝。”
廉初歌點著頭,兩人一起把杯子往嘴裡送,廉初歌把杯子放回桌上,“合巹酒,怎麼是水,不是酒呢?”
“娃娃,初歌,你有娃娃,是不能喝酒的。”桑遲看著廉初歌,眼眸流轉,柔聲的解釋道。
廉初歌看著這樣的桑遲,不知說什麼好了。桑遲,你不是很冷漠殘忍並且霸道的一個人麼?如今怎能這樣的溫柔、細緻如斯呢?
這樣的成親禮雖然簡單,卻無一不體現出桑遲對這簡單的跪拜之禮的重視。
第462章此情可待成追憶(9)
廉初歌看著別在腰上的同心結,再看了看桑遲那精緻的臉龐和白皙的手,她無法想象這樣的人,居然會甘心做著女人才會做的事,並且還那樣細緻、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