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手中幫小桑遲擦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呆/愣地看著眼前的人,眸子又開始有血紅漫上。
小桑遲見狀,裡面變回了大桑遲,伸手摟過廉初歌,疼惜地撫著廉初歌的臉龐,抖著音,不停的說著,初歌,我是桑遲,桑遲,初歌,對不起,對不起……。
然而,廉初歌眸子裡的血紅色並沒有褪下,而是越來越多,快要充斥著整個瞳孔。
桑遲見著廉初歌放佛六神無主的樣子,他不知道該怎樣做才好,他不能讓她的體內的魔性消褪,他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做不了……
廉初歌,若你是魔,那便拉我一起墮魔吧。
桑遲顫抖著嘴,親上廉初歌的唇,伸出舌頭,開啟廉初歌的嘴,向裡面伸/去,也挑起了廉初歌的舌,交/纏著。
他一手撫上廉初歌胸前的柔軟,看著廉初歌那幾乎溢滿瞳孔的血紅色,眼裡一片的哀傷。
廉初歌,我不怕你墮魔,只恐你為神,我薄生滿手鮮血,註定到不了天/堂,若你墮魔,上天下地,我也會陪著你。
說著,向前一挺/身,兩人結/合在一起。
桑遲抖著身子,抱著廉初歌,身下開始律/動起來,他的眸子已是一片的淚眼迷濛,甚至不時有淚水溢位,廉初歌,如你墮魔,把我一併帶走吧。
第390章星隕(15)
【薄生,她終該只是屬於你一人。我落歇,連輸的資格都沒有。】
待桑遲把廉初歌清理乾淨,穿好衣物時,廉初歌眸子裡,依舊是一片的血紅色,卻沒有再像之前那樣佈滿整個瞳孔,依稀可辨血紅色裡的那絲絲的正常黑色。
可廉初歌,卻沒有任何的反應,眼神渙散,整個人的靈識放佛被抽去了似的,人在眼前,可是思緒卻不知飄到了哪裡。
桑遲抱著廉初歌找到了仍在他們離開前的那間屋子裡,站著的南馳曦,“落歇!”。
南馳曦看著桑遲懷裡來的廉初歌,整個人,頓時的充滿衰敗的氣息,他抬眸看著桑遲的雙眼,是深不見底的深遠。
“薄生,她終該只是屬於你一人。我落歇,連輸的資格都沒有。”說著手中顯出誕星杖,運起混沌之力,誕星杖立馬閃出一道耀眼的光亮。
“你把她抱到床/上去吧。然後你躺在她的左側,之後你的右手與她的左手緊握,十指相扣。此外,摒棄其它的念想便行。”
“你能幫她消除魔性?”桑遲邊依著南馳曦的說的去做,邊問著。
南馳曦先是垂眸,不知在想什麼,良久才抬頭看向坐在床沿的桑遲,“薄生,作為縱星之主,天下的混沌之力隨我所用,我可以徹底的消除她體內的魔性。你知道嗎?我是可以的。”
說著這話的南馳曦,是帶著些許不曾有過的竭斯底裡,放佛是有點瘋癲的狀況。
“那……”桑遲還沒說完,便被南馳曦打斷了。
“躺下吧。其他的先別問了!聖宮的人快要找到這裡了。”
桑遲依著剛剛南馳曦的話,躺在了廉初歌的左側,右手扣住了廉初歌左手,“運起你的生命之花,用白骨之魂鎖住你們二人的魂魄!”
本來一間平淡無奇的屋子,瞬間開滿了血紅的曼珠沙華,那張普通的床,也瞬間變成了妖紅色大床。
二人的上空,開始有星星點點的白色光亮閃著,隨著越來越多的白色光點顯現,二人仿若被光亮抬起了似的,離開了那張妖紅的大床約半尺高。
南馳曦雙手對掌,十指不停地晃動著,隨著速度越來越快,十指放佛出現了重影,他便將十指指骨交疊,仍不斷晃動著。
在他臉色越來越蒼白的時候,指骨交疊對掌的部位,開始慢慢顯現一個小光團,然後他雙手拇指緊扣,不停迴旋著,最後他把那個光團現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