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忽然一邊站起了身來……
見她如此,我忙是問道:“喂喂喂,你不是來真的吧?”
“切~~~什麼真的假的呀?你先睡啦。本小姐要去洗手間換個墊兒。放心吧,本小姐這幾天那個來了,不會非禮你的。就算你想,也要等過了這幾天才行呢。”
說完,她就奔洗手間走去了。
瞧著她進了洗手間,我有些無聊地點燃了一根菸,吸了起來。
待她從洗手間出來後,見我也沒有睡,只是坐在床沿抽菸,她便是問了句:“你不是說困了麼?”
“啊~~~”我打了個哈欠,回道,“本來是困了,但可能是剛到這邊吧,比較亢奮,睡不著。”
“那就出去走走吧,怎麼樣?這前面有個市府廣場,挺漂亮的。”
“行。”我回道,“那就去走走吧。悶在你這小屋裡,確實夠無聊的。”
“那你等一下哦,我去把洗手間的垃圾順便捎下去扔了。”
“……”
……
下樓後,我仍是沒有什麼方向感,只有迷離模糊的跟在柳悅的屁|股後頭,七彎八拐的出了小區內,然後穿過馬路,沿著一條行人道往前走去了。
行人道的兩旁分別是一排整齊的芒果樹,右側是花壇。
這城區的綠化還不錯。
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後,柳悅又像是個瘋丫頭似的,蹦蹦跳跳的朝我轉過身來,樂道:“喂,你說我們現在給盧小花打個電話怎麼樣?呵呵~~~我就說我們倆現在一起,氣氣她,好不好?”
“靠!”我莫名氣惱地白了她一眼,“你有病吧?氣她做什麼呀?她有沒有招惹我們。”
“怎麼就沒有呀?至少她氣著本小姐了呀。”
“她什麼時候氣你了呀?”我無奈地瞧著她。
“反正有就是啦。”
“唉~~~”我嘆了口氣,“拜託,柳悅小姐,你什麼時候能成熟一點兒呀?不要老是這麼瘋瘋癲癲的好不?”
“哼!!!”她不屑地瞪了我一眼,“什麼叫瘋瘋癲癲的呀?我這是快樂主義者好不?”
“屁的快樂主義!就你個小妮子那個瘋癲勁頭,我還不知道呀?”
“切~~~~什麼瘋癲呀?你以為我柳悅真就沒有思想呀?我只不過是想趁著年輕多玩會兒而已。”
“玩?我|靠!有你這玩法麼?就你個瘋丫頭跟多少男的有染,我就不說了。”
“秋~~~~你懂什麼呀?趁著年輕不多那個一下,等到老了想那個一下,也整不動了呀。”
“那你也不至於這麼瘋癲吧?你完全可以找個固定的男朋友呀。”
“我暈死~~~你怎麼說話就跟我爸媽似的呀?什麼男朋友呀?這年頭哪有什麼愛情可言呀?大家都只是個需求罷了。所以我就趁著年輕多玩會兒囉,等過了幾年,隨便找個願意娶我的男的嫁了就是了嘛。我自認為我柳悅長得還可以,想娶我的男的應該大有人在。”
“靠!你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思想呀?”
“這不是亂七八糟的思想,而是亂七八糟的時代。”說著,她嘆氣道,“唉~~~你曾囈真是落伍了。我覺得你應該解放一下思想才是。不過我覺得……你曾囈應該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嘛?難道香港那個姓陳的明星的豔照門事件你就不知道?這不這幾天,網上又流傳了溫州女秘書的豔門事件麼?”
“我看你個瘋丫頭是沒救了。”說著,我立馬轉移了話題,“算了,還是說說你說的那個一起開店的事情吧。”
“急什麼呀?你今天不剛到這邊嘛,先玩兩天再說囉。”
“關鍵是我想知道靠譜不靠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