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興奮……
天大亮,她在靳笙的臂彎裡睡得正熟,絲毫沒醒轉現象。
看著她粉嫩的嬌顏,他想,是否該喚醒她?眼神一轉,他想到好辦法。
首先,他抽出自己的手臂,倒吸一口氣,動作大到足以吵醒一頭象。
果然,她醒了,他瞠目結舌看著她的臉一瞬也不瞬。
“你、你、你……我、我、我……我們怎會一起在床上?是我半夜摸到你房間嗎?該死!小辰,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事,小辰,我保證,以後再不會發生這種事,對不起。”
他滿面懊惱、乞饒,他想,就算她為昨晚的“意外”有再大的火氣,都不會發作出來。
他估計錯誤,對於他的道歉、賠不是外加保證,容辰滿心大便。
美女在抱值得他那麼痛苦嗎?對不起什麼?保證什麼?她有刀在手,恐嚇要閹了他嗎?
“看清楚,這裡是你的房間,不是我的房間。”拉過棉被,她重新躺回枕頭上,星期六不睡覺,那麼早起做啥?
“我的房間?”他裝模作樣,眼光在四周繞圈圈,釋然一笑,再躺回她的身邊,把剛剛的保證和對不起扔到九霄雲外。
“小辰。”
“嗯……”
“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
身體是一種有自我意識的組織,她的頭腦沒有想、她心沒有非分,是她的身體自動慢慢地向他靠攏,直到全納入他懷裡,直到他的氣息和她相混合,才算找到—個好位置。
“你為什麼跑到我的床上,你有夢遊症嗎?”
他提出問題,又怕她尷尬,所以他連下臺階一併替容辰準備好。
可惜人家不領情,她大剌剌說:“不是啦!昨天晚上我臨時有問題想問你,就走過來找你啦!結果你不曉得作了什麼夢,居然—把將我拉到床上,書我骨頭都跌散了。說!你作了什麼夢?”
她從被告一躍,坐上原告席位。
“我……沒有啦!”他裝出羞赧。
“別想騙我,你是不是作春夢?”
“我忘記了。”
“你以為我那麼好打發嗎?說,你是不是夢見Candy?”
這下子再度搖身一變,她又從原告變成最嚴厲的法官兼律師。
“真厲害,你怎麼猜出來的?”
果然,他們家小笙慾求不滿,白天吃不到,只能到夢裡肖想。
“用我千分之一的智商就能猜得出來。”容辰瞪他一眼,怪起自己沒事第六感那麼準做什麼?
“你是對我的心事摸得特別準,還是對每個人都心有靈犀?”
他的調侃包裹在謙卑裡,容辰沒聽出來,大野狼在喉嚨裡擺上粉筆,扮羊媽媽哄她這隻可憐的小綿羊快快開啟……心門,
“預感是我的超能力中渺小的一環。”吹牛還打草稿,那是遜腳的作法。
“你有超能力?那你可以買一顆水晶球到東區擺地攤算命。”他差點兒笑場。
“我的志願是當總編,不是當吉普賽女郎。”
嘆口氣,她有了足夠的理由對惡天使說——他喜歡“她”,喜歡到夢裡眾也依依、散也依依,她再去搶位卡位,太不聰明。
“小辰,你怎麼了?”
“沒有,談談你的Candy吧!她是怎樣的女孩?”
“你又想幫我追她?”
挑眉,他不曉得用聰明還是愚笨來形容她比較恰當。是不是女孩子長大,腦容量會隨之減少?
以前,她一眼就能透視他真正想法,為什麼小時候那麼聰明伶俐的女生,才十年就笨了,這不會跟減肥有關係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