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信可以感應到吧。澈,這幾天晚上……”
“都做惡夢了,對吧?”澈月淡淡一笑,心也開始下沉。以往庭傾羽所做的夢,都彷彿是一種預兆,連他自己也有些擔心起來。
“嗯……是有些擔心,一直惡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願那些不會是真的。”庭傾羽點頭道,這幾天她夢到了一家人離開此地,又過上了那種逃亡的日子,並且向前幾一步,就會消失一個人。
那種夢,無疑是令她擔憂的。
就如上次那樣,庭傾羽的確是做了一個夢,夢見澈月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可是那夢果然成真,雖然澈月和那個女人沒什麼關係,但不就是意味著靈驗了嗎?
“別怕,有我呢!”澈月溫柔地道,兩人靜靜立於亭裡,看著前面那一池在風中薄薄地圈起波瀾的池水,溫柔的氣息亦一圈圈地盪開去。
小西就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一對夫婦。
年月安好,只願一切如舊。
此晚,用過了晚膳之後,庭傾羽哄了兒女入睡,方才困困地回到房中,天氣熱了,不過那兩個小傢伙還很安靜,不會像以前那麼哭鬧。但帶孩子也挺累的,雖然請來了僕人,但庭傾羽還是不捨得讓她們單純帶著。
“老婆,很累嗎?”庭傾羽剛剛躺下,澈月就泡澡回來,見她臉上有倦意,男人就溫柔一笑,拿起一邊的羽扇為她搖起來,涼涼的風撲面而來,庭傾羽睜開眼睛,看到澈月那一雙深情的眼眸。
要生一個足球隊那麼多嗎?
她滿足一笑,搖了搖頭,累,也是值得的。
澈月躍上床,一邊為她搖扇子,一邊怪怪地笑著道,“羽兒,我們什麼時候生下一個?”
庭傾羽瞪大眼睛,不是吧,都生了兩個了,再生,那不是像母豬一樣嗎?
庭傾羽撇撇嘴,“你當我是母豬嗎?”
“哪裡呀,羽兒,是當你為夫君的娘子,才讓你多生。”澈月輕笑,溫柔地摟住她。
“不生!”
“哎,在現世,不是說要生一個足球隊那麼多嗎?”
“可是你這裡又沒足球玩。”
“傻瓜,我們可以發明呀!到時我們就成為了古代最出名的發明家了!”澈月笑道,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你侵權,小心人家告你!”
兩人嘻嘻哈哈地扯了一會,終於累了,於是一起躺下看著床前那些銀色的月亮,兩人漸漸地在漸漸襲來的睡意中沉靜下去……
此刻,有幾個黑衣出現於院子裡,放風的人已被迷香迷倒了。
風月靜悄悄,門前的那條大狼狗也無力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睡去了一般,對突然來臨的人完全沒有一種感覺。
不久之後,那幾個黑影鑽入了屋內,又於不久之後離開。
天,濛濛地亮了起來。
薄雲淺淺淡淡,光影浮動,庭傾羽和澈月的隔壁突然傳來了一陣驚叫聲,澈月兩人大驚,兩人昨晚都沒有聽到什麼動靜,雖然保持警惕,但最終會有個熟睡期。
庭傾羽和澈月連衣袍也來不及換就衝出去,“怎麼了?雲兒……凌兒……”
聽到裡面傳來了雲兒那咿呀的聲音,庭傾羽和澈月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可是剛剛那那一聲驚叫,又是從哪裡傳來的?
“沒事呀,夫人怎麼那麼慌張?”雲兒和凌兒的房門吱一聲開啟了,那僕人抱著雲兒走了出來,另一個僕人則抱著凌兒,凌兒靜靜地看著庭傾羽,彷彿有話要說。
洩露了這裡的風聲
“可是……剛剛那一聲驚叫又是從何而來?”澈月皺著眉,微微感覺到有些不妥。
“不好了……夫人不見了!”小西的驚叫聲傳來,眾人一驚,柔妃和葉齊天的房間就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