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你怎麼了?”
“天哪,殺人啊!”
兩個男人嚇得臉色慘白,看樣子的確不像刺客,倒像文客,澈月和庭傾羽都曾懷疑過這三個男人,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那個猜測好象都不能成立了。
“別亂動,讓我看看……”澈月冷聲喝道,那男人還沒有斷氣,全身顫抖不已,眼睜睜地看著澈月,發出了求救的目光。
進來的女人都驚叫起來,嚇得腳都軟了,男人將她們扶出去,而納蘭菱和庭傾羽對望了一眼,倒是不動聲色地站在澈月身後,看著澈月小心翼翼地靠近。
公子快救救我
澈月上前,皺著眉觀察著那男人的傷口,匕首刺得不深,角度非常怪異,突然,澈月不動聲色地抬眸看著那個男人,那男人嘴裡發出啊啊的聲音。
“啊……公子……我的傷口……好痛好痛……公子快救救我……”
“公子,你就救救張兄吧,兇手暫時沒有時間去查,但是張兄的傷最要緊啊!”
“是啊,公子,就當是舉手之勞,為張兄療傷吧!”
那兩個男人也紛紛為受傷男人求情,澈月突然回過身,輕輕地冷笑著。
庭傾羽皺皺眉,澈月真奇怪,之前他應該會馬上為別人處理傷口才是,雖然不認識這男人,但是……
或者,其中一定有什麼緣故!她也不相信澈月是如此冷血的男人,澈月,他是擁有著世間上最純真最溫柔的一顆心。
“我怎麼救他?兩位仁兄?”澈月冷冷地笑著,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納蘭菱和庭傾羽對望一眼,眼中立刻升起了欣賞的神色。
澈月,他如此一問,才點醒了庭傾羽二人,這三個男人,如何得知澈月會醫術?
“公子……這個這個……你不是會醫術嗎?”
一個笨男人小聲地說道,立刻引起了納蘭菱的諷刺的笑聲。
“這位公子,澈兄如何會醫術?他從來不必這些東西的!”納蘭菱怪笑一聲,裝作遺憾地說道,兩男人臉色一變,頓時後退兩步,以迷惑眼神盯著澈月。
那受傷的張公子也停止了顫抖,澈月一聲冷笑,“在下從來不懂醫術,你們是從誰那裡聽說在下會醫術了?看來,你們是自動惹禍上身了呢!”
澈月的聲音剛剛落下,只聽到嗖嗖兩聲,澈月和庭傾羽頓時上前點了三人的穴位,那受傷的男人臉色灰白,澈月輕笑,邪惡地用力將那匕首一撥,血頓時噴出,但傷口不深,澈月略為他包紮,就已能止血了。
我們不是刺客
在解開他的衣袍的時候,手臂上紋著一個很奇怪的符號,澈月記得,自己上次在和帝釋教那些人混戰的時候,那些被他砍掉手的人,就有這種標誌。
果然,是帝釋教的人。
看來,他們的人要幾乎布遍了天下,但有沒有將他們的身份認出來然後報給蕭庭那邊的人知道,得問問這個受傷的男人了。
不過,從他們這場戲看來,他們需要證實庭傾羽和澈月的身份,方會上報。
“公子……在下三人與公子無怨無仇,公子怎麼可以擅自點了我們的穴位?”其中一個男人不悅地說道,努力保持鎮定。
“哼,你們還想說其他的廢話嗎?澈公子是會醫術的,所以你們故意用這招來證實一下他是不是澈公子,對不對?”庭傾羽冷冷地說道,這時葉昭和艾倫也趕到了,看到房間這一幕頓時緊張起來。
“怎麼了?有人遇刺了?”葉昭急急地拉著庭傾羽說道,澈月腹黑一笑,庭傾羽也拉住了想衝上前的葉昭。
“不用擔心,沒事,一件小事而已。
“小二,將這兩人送到柴房裡去,鎖起來。”
“什麼?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