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屈為家臣,義無反顧全心全意地助他得到一個又一個他想要的。。。對。。。他們之前是超乎血緣的兄弟,而羅傑。。。什麼都不是。
這個計策在城主心中恐怕是早已蓄謀,不過他找不到適合的人選,這個深陷萬難,也許有去無回的任務,他不會讓他的親信去做。但這個萬難又需要一個頭腦聰慧,處事能力極強的人去陷,就在他琢磨人選的時候,羅傑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作為部下,沒有權利去質疑自己的主子,但作為兄弟,他們又不願林烈陽做出有可能使他日後追悔莫及的事來。但看到他那屬於王者的無情後,便不再在此事上糾結了。。。也許他們的城主真的從未動情。。。
而這時,羅傑正陷於水深火熱中。
為什麼說是水深火熱呢?因為他現在正穿著舒適的衣服,悠閒地坐在風景優美的亭子裡,喝著濃香的茗茶,嗯,還有一雙芊芊玉手在為他彈奏動聽的音律,這次真的是水深火熱了。。。
羅傑不禁皺了皺眉,隨手便摸向了大腿側,但很快又被自己嘲笑了一聲。這裡是古代,還摸什麼勞什子的煙。。。這就是他戒了十幾次也戒不了的壞習慣,想事的時候喜歡抽菸,而且每根只喜歡抽一半,然後再靜靜地看著那支菸自己燃燒殆盡。他喜歡這種感覺,就像那支菸在燃燒自己的思維一樣。但是這種浪費好煙的行為一直換來身邊朋友的一堆白眼:“你小子就是欠揍!”
現在自己想想也覺得的確是蠻浪費的,幾十塊錢一隻的ESPADA就這樣自燃沒了,這和燒錢其實沒什麼區別,但他的煙癮不大,只是在關鍵時刻才派上用場。但現在關鍵時刻到了,煙卻沒了,真是晦氣啊。。。
他究竟想幹什麼呢?把他要死要活地抓來這裡,難道就是要請自己喝茶?!現在應該是把他綁起來抽幾頓的時間,他這個被抽者卻在這裡風和日麗賞美景,而那個行刑者就更過分,從一開始到現在連個影都沒有。。。
不過也罷,以不變應萬變,反正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了,還不如先讓自己快活快活。。。想完這些他不警覺便勾出一個足以使所有雌性動物臉紅到腳跟的笑,隨即本是流暢的音律便跑掉了幾個。彈著琵琶的藝妓一直不停地偷看著眼前這個散發著迷人氣息的俊美男子。渾天獨厚的氣質使他每一個舉手投足都充滿了魅力,無論是突然皺起的愁眉,還是最後豁達瀟灑的一笑,都是那麼的牽動人心,讓人想忽視他的存在都難。於是乎,這個醉歡樓的頭牌樂手就是這樣彈出了她樂韻生涯中的第一個破音,以及隨著他目光轉向自己後的一連串破音。
羅傑雖不是什麼精通音律之人,但音樂全能的母親還是不小心遺傳了一點點音樂細胞給他,再加上小時候又常圍著母親轉悠,不禁便偷學了幾手。雖然每樣樂器說不上是能奏會彈,但基本上那幾個音階還是能摸出來的。所以剛才那幾聲不和諧的曲段便引來了他的側目。
“姑娘好巧手。”毫不吝嗇地加以盛讚,但這也只會讓那名藝妓的臉變得更紅。
看著眼前女子紅著臉躲避自己的目光,一時間羅傑還摸不著北,不過頓了一下變明白了過來。他輕輕地笑了聲,當做什麼也沒看見,只是把目光轉向了女子懷中的琵琶:“只可惜最後一節稍微。。。遜色了。”體貼地找出一個溫和的詞,其實應該是嚴重走音才對。
“謝謝公子指點。。。”羅傑目光地轉移使那女子沒那麼窘迫,但還是羞怯地低聲道。
“指點就不敢當了,只是有個不請之求。”平和的嗓音隨著微冷地風飄過,一時間竟給人錯覺的溫和,似乎今已為春。
“公子請說,只要小女子能做到的一定應允。”急忙回答。
“那就請姑娘抬起頭讓我一睹芳容吧。”說得大大方方毫不忌諱,羅傑只是突然好奇想知道古代精通音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