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公的身體,國民黨只要有主公在一日,俄國人就不會得逞,否則怕就不好說了。而且我們現在不能太遷就俄國,該硬的時候就要硬!現在我們堅持原則可以避免日後的衝突。”
“你是是彭漢育那件事?唉,GCD總是那樣激進,一點也不考慮我黨的感受,我黨的同志不是資本家就是地主,如何能接受他們打土豪分田地的主張?而且我還擔心什麼時候我不在了,有人會對GCD下毒手。”中山先生嘆了口氣又說:“他們是肯定要下手的。”
“主公是說介公、展公嗎?”封天問。
“是啊,他們兩個人一個在加強對軍隊的控制,一個把廣東當成黨的核心地盤不許GCD染指,所以他們也是GCD的眼中釘。”中山先生搖了搖頭又說:“如果他們不牢牢控制軍隊和地盤,恐怕兩黨的矛盾還要大吧?”
封天點點頭。“兩黨的分歧實在太大了,在蘇俄和GCD眼裡我們國民黨根本不能算是革命政黨,他們是來改造我們成為革命政黨的,我們是要接受改造而非和他們合作。而我黨的同志又以老大自居,豈肯老老實實接受改造呢?再說,肯接受改造就能改造好嗎?俄國社會革命黨,社會民主黨不也沒有改造好?他們和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可是同出於一脈的,不也無法把自己改造好而失去了俄國人民的擁護?”
“是啊,贏得了選舉卻失去了人民的擁護,呵呵,我們的盟友可不是省油的燈。”中山先生苦笑道:“看來這個北京還真的不能去。”
封天微笑著點點頭說:“國家積貧積弱,誰坐上那個位置難免就要對外委曲求全,到時候就給了對手無窮無盡的彈藥,民族矛盾階級矛盾一起砸過來,恐怕神仙也扛不住。我黨要想勝利,第一要主公保全身體,有主公才有我黨的團結。第二就是緩稱王,北京城裡的寶座讓別人去做,我們只牢牢控制地盤和軍隊,發展軍工,等到實力強大了再進京,內外就都不懼了。”
“是啊,現在黎元洪恐怕就要扛不住了,什麼時候曹錕坐上去,那直系的末日也就不遠了,然後會是誰?張奉嗎?張奉一坐上去,必然要放鬆對東北的控制,哼,日本人要是一挖他們的根,恐怕張奉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子冰啊,我過去一直想去坐那個位置,可是這次俄國人的這幅嘴臉。唉,我要坐上去恐怕他們第一個要來逼我割讓外蒙古吧?”
“好在,我們提早看到了這一點,現在我們還遠在廣東,蘇俄肯定會支援我們的,封天估計蒙古他們是不會給的,但是重工業可能會支援一點。打狗還得給根打狗棒不是?呵呵,總不能讓我們赤手空拳去和吳佩孚、張作霖還有日本鬥爭吧?”封天最後還是提到了日本。
“你是說日本?”中山先生突然覺得眼前一亮。“對了,我們只要抓住和日本鬥爭這條線,列寧肯定會支援我們的,他們的目的不就是在這裡嗎?子冰,幫我把介石和輔文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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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蘇俄行 三
“輔文,看著這自由奔放的大海是不是覺得滿腔的熱血也隨之沸騰啊!”瞿明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上甲板,看到羅耀國正一個人站在船頭凝視著蔚藍色無邊無際的大海,自從“神丸”號郵輪離開上海港,羅耀國一有空就會站在這裡凝視遠方。
“你知道我每天都在看哪裡嗎?”羅耀國回過頭看看瞿明問道。
瞿明茫然的搖搖頭說:“不就是大海嗎?”
“我在看敵人!敵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