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馬加丹州了。到時候就讓斯大林的人慢慢去和托洛茨基的起義軍狗咬狗吧。”
“輔文,那麼說起來你是支援這個計劃的?”娜塔麗閃著大眼睛,臉蛋上lù出一絲狡詰的笑容。整個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看了眼這個紅顏禍水後,羅耀國才笑道:“我當然支援了,不過你覺得那些勞改犯能跟托洛茨基走麼?”
娜塔麗嘻嘻一笑:“那是當然的了,托洛茨基就是吃這行飯的,當年的蘇俄紅軍不就是他一手拉起來的麼?忽悠人家給他們當兵這種事情是絕對難不倒托洛茨基派的。再說了,這些勞改犯在那裡沒吃沒喝的,不跟托洛茨基幹也只有餓死,他們會為了斯大林而選擇餓死嗎?”
只,………,等到隊伍拉起來以後,托洛茨基派的人自然有辦法從中挑選出可靠的人來充當政治委員,來當軍官,把部隊組織的井井有條。如果比起搞yīn謀詭計,托洛茨基自然不如斯大林,可要是比真刀真槍的打仗,斯大林可不是托洛茨基這個紅軍總司令的對手!”
聽了娜塔麗的分析,羅耀國重重點了下頭:“不管托洛茨基和斯大林誰勝誰負,蘇聯的實力是一定會被削弱的,就衝這一點,咱們就要支援他們。”
公元1931年6月6日夜,東méng古貝爾湖畔仲義堡。
“托洛茨基同志已經到了廈門了。“一個穿著聯盟軍軍服的斯拉夫人帶著一臉〖興〗奮的表情走進了一間小小的作戰室,雖然已經是六月了,可是méng古高原上的夜晚仍然非常寒冷。這位斯拉夫人身上還披著一件薄薄的呢子大衣。走進了這間擠滿了聯盟軍主要將領的小而悶熱的作戰室裡面,頓時額頭就沁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這位斯拉夫人,就是現在〖中〗國GC主義聯朋軍的軍事顧問,前méng古人民軍的總顧問拉簡直夫斯基同志了。在這個小小的作戰室裡面,已經有十幾個軍官圍著地圖在低聲的議論。這段時間méng古和黑龍江的形勢又再度緊張起來,中G的紅軍調動頻繁,張學良的部隊被紛紛調出黑龍江,換上了從別處調來的精銳紅軍,訊息靈通的聯盟軍高層自然已經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了!
地圖桌上放著一幅巨大的東méng古和黑龍江的地圖。上面已經密密麻麻地做滿了標記。紅軍的幾個粗大的攻擊箭頭被細心地描繪在了地圖上面。雖然並不準確,但是也是聯盟軍情報機關和國民黨軍情局所能搞到的所有情報了,眼下源源不斷調往黑龍江的可是紅軍的精銳嫡系,不是大篩子一般的原東比軍部隊,聯盟軍所能掌握的情報是非常有限的。聽到拉科夫斯基通報的喜訊,屋子裡面也只有王仲義抬頭哦了一聲,大家似乎對這個世界〖革〗命黨偉大領袖托洛茨基都提不起太高的興致。
拉科夫斯基尷尬的笑了下,走到地圖桌邊,一邊脫自己的大衣一邊笑道:“同志們。還有一個好訊息,托洛茨基同志計劃在蘇聯境內發動一次武裝起義!”王仲義抬起了頭,這個聯盟軍的主宰yīn沉著臉還剃了個亮閃閃的大光頭,在這個屋子裡面顯得非常耀眼,他不動聲sè的笑了一下:“是嗎?呵呵,那麼說起來斯大林很快也要和我一樣整宿整宿的失眠了……是該讓這個暴君也嚐嚐這種味道了,哈哈!”
拉科夫斯基幾乎是帶著一種溫情看著他的託派同志,微笑道:“還在為戰局擔心嗎?”在他身邊林育容這位聯盟軍的總參謀長扔下手中的鉛筆:“他們紅軍能源源不斷得到蘇聯的援助,軍事力量上升得很快,而我們卻只能依靠手中的庫存的繳獲維持戰鬥。
我們都覺得,現在已經很難同時維持黑龍江和méng古兩個戰場了,除非再能打出林甸那樣的仗來,否則紅軍光是拼消耗也能耗乾淨我們……
他們背後可是整個蘇聯重工業體系。我們不能和他們打消耗戰,必須要在下一場戰役中來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