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通往朝陽的公路已經被打通。十九師團從義縣開進到朝陽有一百多公里,最多兩天就能到達。估計到時候國民黨軍還沒有爬到朝陽吧?
這樣等到支那的G軍、東北軍、晉軍統統被擊退後,皇軍就可以用三個師團來痛擊國民黨軍一個師!這樣應該是萬無一失的了。”
“三個華團應該足夠了。”菱刈隆點了點頭,臉上展lù出幾分自信的笑容:“可如果國民黨軍提前出手,那又應該如何呢?我是說如果。”菱刈隆的問題一出,作戰室內的所有人都在思索,他淡淡地掃視了屋內的人一眼,然後指著地圖上朝陽一線,容sè已經放沉:“如果下定決心要給支那國民黨軍一個教訓,那我們就不用管他們什麼時候出手,統統都要重創!那怕是第七師團和第十一師團戰至玉碎也要將國民黨第一師打敗!要讓他們真正領教到帝國武士的厲害!”
滿室肅然,接著就是所有軍官立正行禮。不管再多議論,統帥下定了決心,只有執行。〖日〗本帝國已經一路賭到現在,面對已經北上的國民黨軍下又有什麼好顧慮的呢?總不能見了青天白曰旗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望風而逃吧?
為了這一戰,〖日〗本已經拿出了超過四十萬的兵力,還承受著英美法荷等國的制裁,而且這一戰還是〖日〗本上千年來大陸夢想的最後一搏!
哪怕是痛痛快快輸上一場也好,總算是努力過了!所以眼下無論發生什麼,已經踏上滿洲的〖日〗本陸軍只能打到底了!
民國十九年十二月十三日,清晨六點。
遼西昏暗低沉的上空,被一陣陣炮火發射和爆炸的亮光照得通明。
那一道道桔黃sè,暗紅sè的光芒就如烏雲中的道道閃電,撕開了剛剛有些方亮的天空。炮彈的轟鳴聲傳到了遠方,像一陣陣的驚雷,席捲了整個遼西山地。製造出這種大規模殺傷xìng風景的是剛剛到達朝陽前線的東北軍的一個重炮團和兩個山炮團,合計有三十六門150毫米重型榴彈炮和七十二門75毫米山炮。鋪天蓋地的炮火在一瞬間就將日軍陣地淹沒在不斷揚起的煙柱,和無數閃光的火球之中。
此時在朝陽南線戰場中G四路軍一側的陣地裡面,三千名頭戴在最新式的民十九式鋼盔,披著白sè風衣的〖中〗**人也已經做好了出擊的準備,一面面青天白日旗也已經在陣地四下豎立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國民〖革〗命軍的步兵團即將投入進攻一般!只是這支部隊的下級軍官們相互打的招呼卻不是什麼“來生再見,…或是“忠烈祠見”這種有神仙論的反動〖言〗論,而是“英特耐爾雄奈爾一定會實現”之類的赤sè〖言〗論,真是有幾分古怪?
指揮這支軍隊的是中G四路軍第十二師副師長兼第二十三旅旅長何畏,他也在攻擊發起點的戰壕當中,也戴著一頂嶄新的民十九式鋼盔。
戰壕裡面那些打扮成國民黨軍的官兵其實都是他的二十三旅官兵,之所以會穿成這樣,都是上面的命令。昨天晚上,幾輛漆著青天白日標記的大卡車給他們旅運來了這些東西,而何畏也同時得到命令,讓部隊戴上國民黨軍的鋼盔,再披上白sè的披風,舉著青天白日旗對日軍東南正面防線發起“牽制xìng進攻”。
半個小時的火力準備打掉了四五千發炮彈,整個戰場上面都瀰漫著讓人喘不過氣兒來的硝煙。時間一到,炮火射擊嘎然而止,機關槍和迫擊炮的聲音又加倍瘋狂的吼叫起來。戰壕各處火力點上面架起的重型機槍將如潮的火流噴射到對面日軍陣地上,一門門80毫米60毫米口徑的迫擊炮也被駕駛了起來,不要錢似的將炮彈不斷髮射到日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