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貪生怕死的什麼都沒有做!
“趕緊的,為夫我要去學奏章。對了,凌姑娘治癒瘟疫的事情一定要好好寫,是了是了,還有徐子寒這次也是功不可沒,賣他一個人情也不錯。”
馮縣令開心的說道,都沒有注意到馮夫人的臉色已經沉下去了。
“老爺,有必要對凌筱雅一個小村姑那麼好嗎?”
徐子寒也就算了,平時關係還不錯,這時候賣他一個好,也不過分。
可凌筱雅算什麼,一個小村姑罷了。
其實要不是凌筱雅今年只有11歲,馮夫人都以為馮縣令跟她有什麼呢!
“你懂什麼!這次送藥材還得徐子寒和凌姑娘一起去。”
“她去做什麼!儘管她年紀小,可軍營裡都是大男人,她一個姑娘家去,也不合適啊!”
“她不去?你去不成!這瘟疫的情況不明,如今連病因都沒有找到,凌姑娘既然能夠治癒瘟疫,想來找到病因,應該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你怎麼不想想,在我治理落霞鎮的時候,出現這麼一個天才大夫,這難道不是我的功勞?這難道不是我的治理有方?”
馮夫人一聽,好像真是這個道理。
而且仔細想想,凌筱雅其實也不錯,自己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還是蠻喜歡她多。
就是自己的丈夫有些太關注她了,而且滿嘴都是誇獎凌筱雅,就連對她的兒子,也沒見馮縣令這麼關心過。
這麼一想,馮夫人就覺得不開心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既然對馮縣令的仕途有幫助,馮夫人也就不多交了。
“還是老爺你想的通透。是我短視了。”
馮夫人立馬巧笑嫣嫣的對著馮縣令道歉。
馮縣令見馮夫人伏低做小,心情立馬就好了。哼著去寫奏摺了。
御書房
燕翎八百里的加急奏章已經到了。
乾風帝在看到奏章的時候,簡直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去!去把定王、肅王還有皇長孫都給朕叫過來!”
乾風帝咬牙切齒的對著餘中吩咐。
餘中身子一抖,立馬躬身,“是。”
在走出御書房,抬頭看向碧藍的天空,餘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在心裡腹誹,“定王這次可是要倒黴了。”
可他動作不敢慢,很快就去讓人去宣定王、肅王還有朱齊佑。
很快,三人就進了御書房。
肅王被召見的時候,其實還是有些奇怪,按理說,他已經被擼掉了所有的差事,專門在家跟上官璇“生孩子”了,父皇怎麼會突然想到召見他。
肅王雖然滿腹疑問,可到底不敢猶豫,直接往御書房走去。
定王、肅王還有朱齊佑,可以說是差不多時間到御書房的。
“兒臣參見——”
“兒臣參見——”
“孫兒參見——”
三人禮還未行完,一方硯臺就向他們砸來。
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這硯臺到底是要砸誰,不過不管是砸誰,誰也沒有膽子躲。
笑話,皇帝砸人,還需要理由?皇帝砸你,你就得乖乖受著!其他免談!
最後這樣硯臺準確無誤的砸到了定王的額頭上。
頓時,定王的額頭就被砸的全是血,硯臺落下,漆黑的墨水混合著鮮紅的血液,看著就是一副詭異至極的場面。
定王一驚,甚至顧不上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乾風帝砸錯了,按說,他這段日子也沒有幹什麼啊,父皇怎麼就砸他呢!
定王心裡疑惑,可這動作卻不含糊,直接跪了下去,“父皇息怒,兒臣不知做錯何事,還請父皇名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