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不憐香惜玉,捏得真疼。
“下週一投標南山鎮海那塊地,你準備好了嗎?”楊老爺問。
“準備好了,爺爺你放心。”
“你姑姑為這事很生氣,你不能掉以輕心,還有,慕容禕回來了。”
“我知道。”
楊老爺看郝小米一眼,然後揮揮手,“你們去吃晚飯吧,這兒不用擔心,有金叔陪我就好。”
“爺爺,那我明天來看您。”楊景浩起來,拉起郝小米的手。
“等等,”郝小米有些緊張,她看著楊老爺,眼神滿是期盼,“爺爺,你不交代他兩句?”
“交代什麼?”
“讓他好好對我什麼的。”
“哦,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楊老爺一笑。
“郝、小、米!”某男在嘴裡咬字了。
“我怕他欺負我呢。”郝小米得要一塊“免死金牌”啊。
“哦,明白了。”楊老爺看向楊景浩,很認真地說,“她是你的準妻子,不管如何,你都要愛護她,不準欺負!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知道了,爺爺。”楊景浩恭敬一聲。
郝小米連忙鞠了個躬,“謝謝爺爺!”
走出醫院,郝小米的手才從楊景浩大掌裡“解救”了出來,她呼著發疼的手掌,氣呼呼地衝著他罵:“你算什麼男人啊?為一點小事就生氣,還捏疼我的肩膀和手,小氣泡,小胸男!”
楊景浩身姿筆直,大步朝停車場走去,對她的罵聲置若罔聞。
坐上車,郝小米才閉上嘴,小心地縮在後座,歪著頭看男人的側臉。
不用說,臉色發黑,臉線緊繃,他很憤怒!
一路無語,車子開到酒店門口突然又轉了方向,朝著海濱路急馳。
郝小米慌了,連忙趴到前面,求饒:“浩子,我錯了行嗎?錯了行嗎?請你開慢點,我害怕呢。”
飆車,可是他最喜歡的,郝小米見識過了。
眼見兩旁的路燈如飛龍似地往後面退去,郝小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雙手緊緊抓住楊景浩的肩膀,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衣服裡。
車內明明開著空調,可郝小米還是感覺到熱。
男人握著方向盤,手背青筋根根暴出,他的呼吸有些重,絲絲透著危險氣息,郝小米像抓著一隻猛獸似的,怕放了他會扭頭咬自己。
可抓著他,又像抱著一個定時炸彈。
她明白了,自己不聽他的話,忤逆他或背叛他的結果會很嚴重!
小車幾乎快飛起來,郝小米都看到前面一片黑茫茫的大海了。
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喊出一聲:“我以後聽你的話,你停下!”
“嘎吱!”小車開到望海灘,真的停了。
楊景浩臉色冰寒,神情冷峻地開啟後車門,低吼:“下車!”
郝小米被他的聲音震得頭皮一麻,抱著頭出來,一落地,她的手臂就讓楊景浩抓住,隨即,他一路拖著她走到海邊……
海風呼嘯,海水衝上來,空氣中滿是魚腥味。
可楊景浩仍然拉著她往海里走,水已漫到了膝蓋,郝小米的裙子溼了,楊景浩的褲子也溼了。
看著黑茫茫的大海如野獸般呼嘯,張著大嘴,磅礴著海浪,郝小米的臉色白了,恐懼頓時如無形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心。
“浩子,你要幹嘛啊,你要幹嘛啊?”
“給我站在這!”當海水淹沒她膝蓋時,楊景浩才放開她的手,聲音異常冷冽。
郝小米叫苦不迭,她向楊老爺要了“免死金牌”,在楊景浩頭上根本無用啊。
“浩子,浩子,你讓我站在這兒做什麼?”郝小米聲音發抖。
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