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一苦笑著說道:“對不起,東哥,孟旬現在的確切下落我還沒有弄清楚,不過我會著手去查這件事的。”
“恩!”謝文東點點頭,又問道:“何敘榮脫逃,你是如何處置他的?”
“已被我執行了家法!”
謝文東輕輕嘆口氣,幽幽說道:“此時我們正與南洪門全面交戰,處境艱難,這時候處死我方的幹部,對大家計程車氣有影響。”
張一點點頭,說道:“東哥,這點我明白,不過,不殺何敘榮難以正法,如果養成臨陣脫逃的風氣,日後我們恐怕要吃大虧了。”
“沒錯!”謝文東笑道:“張兄,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做得很對。”
“多謝東哥!”
“好了,就這樣吧!”說完話,謝文東把電話結束通話,隨後看向身旁的郭棟。還別說,郭棟這人雖然沒有真才實學,但自己交給他的任務,他都能圓滿完成,離開數日,他一直把堂口守得固若金湯。
當然,郭棟也能感覺到謝文東看自己的眼神和先前不太一樣,他心中得意,也流露在臉上,腦袋始終揚得高高的,心中暗道:“以不足千人,與南洪門的八大天王之一的柴學寧及其麾下三千餘眾相持數日,嚇得對方不敢跨近雷池一步,也就是自己吧,換成旁人,早完蛋了!
謝文東看了他一會,笑問道:“郭棟,這些天南洪門來打過幾次?”
郭棟想了想,說道:“大規模的只有一次。”
謝文東悠然說道:“然後他們就一直在按兵不動?”
“沒錯!”郭棟連連點頭。
謝文東揉著下巴,喃喃說道:“按理說,這個時候,對方也該動手了。”
“‘‘‘‘‘”雖然現在謝文東已經回了九江,郭棟變得更加有仗無恐,不過,還是被他的話嚇了一跳。畢竟己方人力太少,南洪門真會全力攻打過來,如何應付,是個問題啊!
另一邊,九江郊外,南洪門佔據的小工廠內。
此時,南洪門的眾多幹部們都在向柴學寧請令出戰,現在,已得到準確訊息,謝文東身在常德,並刺殺了攀珉,大敗己方勢力,而且,另有訊息傳來,孟旬在岳陽大勝北洪門,戰績輝煌,一舉成名,他們的心氣也被激發起來,皆想上陣立功。
環視請戰的眾多幹部,柴學寧腦袋搖得象波浪鼓似的,說道:“晚了!現在出戰,已經太晚了!我們都能看出來現在是進攻九江的好機會,難道謝文東會看不出來嗎?我估計,謝文東現在已經不在常德,而是秘密潛回到了九江,我們一旦前去進攻,必會中他的詭計,所以,還是按兵不動的好,再等等吧!等有更合適的機會再動手!”
“哎呀,我的老大啊!謝文東在常德取勝,安定局勢也得花費五、六天的時間,最短也得兩、三天,這時候我們不進攻,還等待何時?動手吧!”
“是啊!動手吧,老大,機會難得啊!”
眾人現在簡直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抓耳撓腮,面紅耳赤。
看著眾人,柴學寧嘆了口氣,說道:“我和你們說過,與謝文東交戰,得謹慎、謹慎、再謹慎,萬一中了人家的圈套怎麼辦?那可是會讓我們全軍覆沒的。唉!這事還得從長計議。”說完話,他拿起紙杯,吱吱地喝起了涼茶。
涼茶去火,即使他不喝,眾人也在他身上找不到什麼火氣。看著自己這位一刀紮下去不見血、兩巴掌拍出不個屁來的老大,眾人面面相覷,撲哧,皆洩氣了。一個個心中ai嘆,同為八大天王,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人家孟旬上來就大刀闊斧地取得一場大獲全勝,再看自己這位天王,在九江蹲了數日,硬是連門都沒敢出,這仗還怎麼打?
哎呀!眾人心中ai嘆,耷拉著腦袋,默默走開了。沒等他們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