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特意再讓人給我們送去。一會我和葉兒走的時候自己拿著就行了。”趙氏最後笑著說道。
“對,就應該這樣,不然你就外道了。”張氏就笑道。
大家說笑著。連葉兒就輕輕地扯了扯連蔓兒的衣袖。
“啥事?”連蔓兒扭過頭,問連葉兒道。
“蔓兒姐,我剛想起來。家興哥家是不是給咱爺他們送了一桌席?”連葉兒就問連蔓兒。
“對。”連蔓兒就點頭。
“……咱吃完席了之後,我不是到外頭去了一回嗎?我聽見廚房裡撈忙的人說話。那人好像是剛去老宅那邊取了傢伙回來。”連葉兒就接著道。
“他們說老宅的事了?”連蔓兒忙問。
“嗯。”連葉兒點頭。“說是進院子的時候。就聽見二當家的和咱爺吵吵來著,好像說酒、酒的,好像是嫌給送席面,沒給送酒。”
“二當家的那是啥人啊,”張氏聽見了,就搖頭道,“不管啥時候,他總得有挑。”
“哪敢給他們送酒那。”連蔓兒就笑。上次在家裡辦酒席,也請了連守仁和連守義過來。結果才喝上幾盅酒,連守義不就鬧騰起來嗎。今天給他們送酒,難道怕連枝兒和吳家興的喜事辦的太順利不成。“沒酒還吵吵那,要是有了酒,那不就更得借酒裝瘋。”
吳家並不吝惜那一罈兩壇的酒,但絕不會自找麻煩。
“那麼些好吃的,還堵不住他的嘴。”連蔓兒又道,然後又問連葉兒,“那後來咋樣了,咱爺說啥了沒,沒真當撈忙的面要酒吧?”
“沒當撈忙的面要酒。”連葉兒就道,“好像是咱爺呵斥了他老半天。咱也還說今天他沒去坐席,是因為身子不好。”
“哦。”連蔓兒長長地哦了一聲。
連老爺子因為身體的緣故不能去坐席,這並不是新聞。連守信這邊早就有意無意的將這個訊息傳了出去。連老爺子正趕著吳家撈忙的人去的時候,特意地重複,這就比較有意思了。
連老爺子還是好臉面,生怕別人將他的缺席歸結到其他的原因上面去。連老爺子私下裡怎麼想並不重要,當著人面,他還要特別主動的配合,確認因病的說法。
他們採取的方法就算是對了症,連蔓兒這麼想著,忍不住就笑了笑。
“咱回來還沒聽見啥那,那就是沒鬧大發了。”張氏想了想,就道,“多虧這次咱主意正,沒鬆口讓他們去坐席。在家都這樣,真要讓他們坐席面上去,今天還不知道鬧啥樣那。”
其實在連枝兒成親之前,也有和事老暗示過連守信,覺得連枝兒出嫁這件大事,老宅那邊,除了連老爺子和周氏,連守仁和連守義都是連枝兒嫡親的大伯,好歹也該去坐席,這才合乎禮數。
不過,連守信是心早就灰了的人,而且也認清了老宅眾人的為人,所以這樣的話,他聽聽就算了,甚至沒來跟張氏和幾個孩子提起過。
看著天色漸晚,趙氏和連葉兒就起身告辭,連蔓兒親自送出來。到了前院,連蔓兒正要打發人將連葉兒的飯菜拿來,就看見小七帶著小龍和小虎從前廳裡蹦蹦跳跳地出來。
“一會該吃飯了,別跑遠了。”連蔓兒就招呼三個小傢伙道。
小七就帶著小龍和小虎跑到連蔓兒跟前來,一連聲地叫蔓兒姐。
“就去找大胖和二胖玩。”小七告訴連蔓兒。
“那就在跨院玩,別出去了。”連蔓兒看著三個虎頭虎腦的小傢伙,忍不住在一人頭上摸了一把,笑著道。
小七看見趙氏和連葉兒在旁邊,就笑嘻嘻地喊人。
“……三伯來了,在屋裡說話那。”
趙氏和連葉兒是跟連蔓兒一起坐馬車從鎮上回來的,連守禮說有點事,沒和他們一起。小七這麼說了,大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