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啥的。這也得看是對啥人。鄉里鄉親,要真是懂事,規矩,大傢伙幫幫忙,咋地也不能少了他們的一口飯。 老何家這幾口人。懶的懶,賴的賴,就是不作法。誰敢收留他們,誰願意收留他們啊。”
“誰說不是那。”張氏就嘆氣,“現在收留了這些天。還是要給攆走,真就不如一開始就乾脆不讓他們進門。”
“這事是辦左了。”張王氏就道,“不是我做晚輩的說話直。採雲他爺以前可沒少誇你們老爺子,可我看他辦的這一樁兩樁的事,可不是那麼回事。”
“說是要攆走,我看怕沒那麼容易。請神容易送神難。”李氏就道。
“估計我爺也是知道,所以他自己都不出面,說是讓我二伯和我二伯孃開口攆人。”連蔓兒就道。
“就這樣怕也難。”吳王氏道,“這邊的老爺子要臉。那老何家可是沒有臉可要。好不容易得這個地方,肯定不願意走。”
“那到時候就看我二伯和我二伯孃的了。”連蔓兒就道。
依她看,連守義和何氏對於何老六媳婦和何家這三個孩子,並沒什麼深厚的感情。連守義先不必說,就是何氏,作為親姐姐對何老六的死也沒表現出多大的悲哀。對於兄弟媳婦和侄子侄女們,何氏的情感就更加淡薄了。
“對了,我聽從太倉過來的人說,說是看見趙秀娥了。”吳王氏突然道。
“哦。”大家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
“二郎媳婦還在太倉,她在那幹啥那,跟誰在一塊。”張氏就忙問道。
“那不是老趙家的父子兩個都被判了流放嗎,聽說趙秀娥到處找人給活動。(· )”吳王氏就道。
趙秀娥一個女人,又沒有什麼家庭背景,能找誰活動,又能活動出什麼結果來,連蔓兒對此並不樂觀。
“那給活動的咋樣。”張氏就又問。
“能咋樣,該流放還是流放,聽說很快人就要走了。”吳王氏就道,“趙秀娥也不認識啥人,就是在太倉的時候跟著摻和事,認識了倆人。她覺得她挺能夠兒的,就去找人家。結果,你們也能猜到,老宅那邊的人一倒,誰還認識她趙秀娥是誰啊,……把個名聲是全毀了。”
名聲全毀,不用說,大家也能猜出是怎麼回事。
“說是還回了錦陽縣城一趟,找那個周捕頭。”吳王氏說到這裡,又略微停頓了一下。
一屋子的人,就都屏息聽著下文。趙秀娥和周捕頭之間鬧的那次事情,大家可是都知道的。
“聽說周捕頭也沒給她面見,就讓周捕頭的媳婦帶著人把她給趕出來了。……說是在太倉,她還去找了人家王七,人家也沒理她。眼瞅著這事啥希望也沒有了,也不知道她接下來會打啥主意。”吳王氏最後道。
“這樣的人,到啥時候心裡都有道道兒。”張王氏就道,“估計,還得回這來。好歹還有男人和孩子那。”
“對了,有沒有人看見英子啊。”張氏就又問吳王氏。
“這個還真沒人看見。”吳王氏就搖頭道。
“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英子她爹這輩子可有靠了。”張王氏就道。
一說起老宅,就是無限的煩心事,所以,大家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吳王氏和張王氏更是湊在一處,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很快酒席就置辦好了,前廳一桌招待男客,後院一桌坐的是女客。吃過了飯,連老爺子,陸家父子和吳玉貴一家都先後告辭,張青山也讓張慶年去套車,要回家。連守信和張氏就留張青山和李氏在家裡多住些天,老兩口就說要過年了,家裡也有事,不肯留。
張氏帶著連蔓兒早就將給張家的年禮都準備好了,有四板凍豆腐,四條大魚,四隻鴨子,四個尺頭,十斤豬肉,十斤羊肉,十斤牛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