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順道拿了個音樂學學士學位回來。”
“音樂學學位?還順道拿了一個?有這麼這麼厲害嘛?!沈兄,對此我只能說你們家的小姑娘手段不得了!”
“怎麼樣?如果你還想硬著頭皮追的話,最好拿點真本事出來。至少,你要讓小姑娘瞧著順眼,才能算是接觸成功吧?!”
顧宏愷問道,“真本事?那玩跑車、玩模型飛機、打高爾夫,生意做得有聲有色能賺到錢算不算本事?”
沈郢笑了笑,只是反問著,“宏愷,這些事連你老爸公司裡的一個總監都會幹,你說算不算本事呢?”
周琳緊緊盯著臺上的小小,連忙對兩人小聲說道,“你們倆別說了,小小的演唱開始了!”
只見沈小小微笑著把話筒杆拉到合適的位置,朝右側身後的架子鼓手鄭重地點了點頭。鼓手點頭回應著,用強烈、緩慢及沉重的低音大鼓鼓聲拉開了這首具有歌特音樂風格,又近似教會音樂的歌曲的序幕。
隨著低音鼓聲、電子配樂的前奏響起,小小以同樣沉重的手法在鋼琴鍵盤上彈奏了起來。在低音鼓聲的伴奏中,用帶著深深的陰鬱感,又有著唱詩般的虔誠,將靈異、聖潔、幽怨,壓抑這幾種元素集合在一起的女聲聲調,演繹出一首悲慟的英文原版歌曲:
你靜靜地躺在我面前。
你的眼淚對我毫無意義。
狂風衝著窗戶咆哮。
你從沒給過我的愛,
我給了你。
真的不配得到它,
但你現在什麼也不能做。
就這樣在你僅有的關於我的回憶裡睡去吧,
我最親愛的媽媽。
獻上這首搖籃曲來讓你瞑目,永別了。
你正是我一直無視的人。
我還不至於傷心到為你流淚。
獻上這首搖籃曲來讓你瞑目,永別了。
永別了。
永別了。
那麼的微不足道,
是在我靈魂的最深處沉睡著?
還是你把它藏了起來?
已經失落在溝渠裡了?
或者高高地飄飛在雲層之中?
也許沒有我你活得比較幸福吧。
那麼多種子播在田野裡,
如果我死了,誰又會在你的祝福下茁壯成長?
我絕不會感到一絲哀傷,
你不會聽到我說聲抱歉。
光在哪裡呢?
不知道它是否躲在哪裡流淚呢?
獻上這首搖籃曲來讓你瞑目,永別了。
你正是我一直無視的人。
我還不至於傷心到為你流淚。
獻上這首搖籃曲來讓你瞑目,永別了。
獻上這首搖籃曲來讓你瞑目,永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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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tton Club”之所以在上海灘的酒吧界聞名遐邇,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原因就是其比較低的天花板,造就了現場演奏及演唱的聲音迴響聽上去具有與眾不同的感覺。因此,這裡就成為了不少音樂人錄製專輯的場地。
昏暗的酒吧燈光、與眾不同的聲音迴響、沈小小的鋼琴聲、還有她那獨特的女聲獨唱魅力,剎那間讓整個酒吧充滿了一股黑暗、恐懼及肅穆感。
在長達6分多鐘的歌曲演繹結束之後,酒吧竟然出現了短時間內的無人鼓掌、無人喝彩、無人指責,甚至是無任何聲響的寂靜之聲。
沈小小放下雙手,轉向左側注視著表演臺下幾乎坐滿整間酒吧的中國人及外國人。她覺得很奇怪,對一旁坐著的貝斯手兼老闆用英語小聲問道,“邁爾斯先生,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