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事。
方言也不認識,不過聽周圍的弟子說,那老年修士是一位很出名的探礦師,宗‘門’不久前請來的貴客。這時一名執事快步向他們走來,對幾個帶隊的弟子說道:“幾位師侄來得正好,師叔這裡急需大量的人手,讓他們先過來幫忙,防禦之事不急,再去叫些人來,一定要快。”
隨後不由分說地給方言他們安排了差事,每人還給了一套採礦的用具,竟是將他們臨時抓差,一起參與到挖掘之事。數十人不由得互相看了幾眼,卻沒有一個敢反對,這可是執事大人安排的事,都乖乖地拿起了礦鎬,和那些人一道挖了起來。
此時方言心頭疑‘惑’更深了,倒不是因為給他重新安排了差事,而是他這一路走來,卻發現離火‘門’的主要心思好像並不是採礦,而是急於發現一處新礦似的,難道說當初‘門’派的探礦師一誤再誤,還有大片的礦脈都沒有探查出來,那能力也太差了些,難怪要從外面請來探礦師。
一邊胡思‘亂’想,方言一邊跟隨著眾人賣力的挖了起來,在這堅硬的黑‘色’岩石上,慢慢鑿開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缺口,至於為何要這樣做,方言和眾人一樣一無所知。
一連十幾天,方言都是在這裡奮力挖掘,每日除了休息吃飯,就是不停地揮動著礦鎬,深一鎬淺一鎬地挖著,十幾天的時間下來卻看不出太多變化,這裡的岩石過於堅硬,又是在礦‘洞’的深處,也不敢使用威力太大的法術,只能這般費時費力地用人力來挖掘,進度當然十分緩慢。
周圍的人倒是增加了不少,從那日方言他們被抓差之後,這裡陸陸續續又來了十幾撥弟子,一刻不停地輪流開挖,沒有半刻的空閒,幾位負責的執事看上去也是一臉焦急之‘色’,這讓方言更加疑‘惑’不解。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下來,這裡的弟子越聚越多,方言他們非但沒有得到回去休息的機會,卻在執事們的催促下每日還要延長一些勞作時間,從每天見到的幾位執事的臉上看不見一點笑容,個個‘陰’沉似水,也不知發生了何事。
此時外界到底如何,方言也非常關心,可不想外宗的弟子打進來,他們還在這裡傻傻地幹活,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是在這莫名奇妙的地方,幹著這更加莫名奇妙的事情,連一點外邊的事情也打聽不到,每日耳旁就是執事們的催促聲,半點訊息都不曾得到。
如此長的時間,就是被要求做這麼一件事,雖然用不著去和其他宗‘門’的弟子面對面廝殺,可是被當成苦力在這裡挖礦,還是讓許多人受不了,而且他們這還不是真正的挖礦,那樣還要用到一些採掘之術,也許還能獲得一些數目不等的靈礦靈材,現在這樣和俗世裡的苦力沒有兩樣。
一些弟子在背地裡牢‘騷’滿腹,也有不少人拐彎抹角地想要探清虛實,可都被幾位執事以宗‘門’機密為由,毫不客氣地擋了回去,甚至威脅再有探聽著,以‘私’自打探宗‘門’機密的條例給於處罰,嚇得眾人連問都不敢再問。
可這樣一來,眾人心中的疑‘惑’更甚,看現在的架勢還不知道哪天才是個頭,總不能一直在這裡挖這些無用的岩石吧。方言他們算是最早被‘抽’來此地的,一個多月的無用功做下來,眾人已是疲憊不堪,卻仍被強令留下來和不斷加入的弟子們一起幹活,沒有半點情面可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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