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對他另有所圖。
對此方言心思急轉,但也並不害怕,不過修為高上兩層,打不過還可以逃走,畢竟這裡是在據點外面,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假冒他人之事被看破,前面做的那些就白費功夫。不過看這人的舉動好像並非如此,若是他知道自己修為並未比他低太多,恐怕也不會表現的這般從容。
而申克傷也被他允許留了下來,想來他並未把這件事看的太嚴重。申克傷在此亦可有可無。方言沉默不語,同樣面無表情地跟在他身後,而申克傷卻自以為得計,快步走到方言身前,故意將他擠在身後,還衝著方言冷哼一聲。
一刻鐘後,看看四下無人。繆無常忽然停下腳步,一柄細長的飛劍不知何時握在手中。轉過身來看著方言說道:“嚴師侄,老夫的徒兒羅晨到哪裡去了,是不是死在你手上?”
“羅晨?師侄不知師叔在說些什麼,他既然是師叔的高徒,師侄怎會是他的對手,又如何能殺得了他,師侄實在不知。”方言此時才明白,原來這繆無常就是幾年前在歸雲山外滅殺的那名魔修的師傅,這般反常之舉。是要追究他殺害羅晨之事。
事情過去這麼久,他又是如何得知羅晨之死與自己有瓜葛,貌似自己一件那人的東西也沒有顯露,儲物袋中或許有一兩件餘留,可這人還能看穿他的儲物袋不成。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方言一時不解,不過他這樣問話。反而說明他並沒有看穿方言的根底,方言自是想也沒想就推了個乾淨。
“啊?就他這等窩囊廢還想殺得了羅師兄,師叔不會是弄錯了吧,羅師兄戰力高強深不可測,就連師侄都不敢望其項背,何況嚴廣這小子。”申克傷一臉鄙夷。可說的話卻是在為方言開脫。
“不可能嗎?可你身上為何會有羅晨的魔種印記?還不快快從實說來,到底是怎樣將他謀害的,快說,否則老夫先將你殺了,再自己動手搜魂。”繆無常忽然厲聲說道,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方言,只要一言不合就要出手。
“魔種印記?師侄不知師叔在說什麼。羅師兄的魔種印記怎麼會在師侄身上,魔種又是什麼?”方言確實不知,此刻立即聯想起在滅殺羅晨之時,一道淡淡身影從其體內飛出,口中也說到魔種之事,莫非那道身影就是此人的分魂?
定是如此,方言這幾年對魔修瞭解日多,當時就有一番猜測,現在他已經可以斷定,這繆無常所謂的魔種印記,就是他留在其寶貝徒兒羅晨身上的印記。而當方言將其滅殺時,因為對這種秘術知之甚少,故而沾染到身上,沒想到過去如此久的時間,還能被此人迅即發現,難怪先前不住的關注自己。
身邊的申克傷忍不住“啊”的驚叫出聲,看來他對魔種之事一清二楚,看向繆無常的眼神充滿恐懼。此刻他萬分後悔捲入此事,原來繆無常刻意關照方言並非他想象的那樣,而是方便他單獨對方言逼問,而同意讓自己一起,恐怕也沒安好心,這是自己找死送上門來的,等下方言不知生死,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
“原來是師叔有事要問嚴師弟,那師侄就不在這裡打擾了,今天的事情師侄根本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就算打死師侄也不會說。師叔,師侄告退。”申克傷顫抖地說道,一邊說一邊向身後退去。
誰知繆無常正眼都沒有看他一眼,仍然死死盯著方言,只是鼻孔中冷哼一聲,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