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宣告,我可沒去招惹任何女人,包括那個什麼撈什子的大人物。”
“我又沒說什麼,你幹麼這麼緊張?”她失笑。
“怕你誤會不理我呀。”
“我是這麼不明事理的人嗎?”
“不是,所以我才會這麼愛你。謝謝你一直都那麼的相信我,小璞。”
“電梯來了。”池璞笑了笑,抬頭道。
麥峪衡對她微微一笑,圈著她正欲踏進電梯裡時,身後卻傳來了阻止他們的聲音。
“等一下。”
麥峪衡與池璞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回頭看,只見陳愛琳站在離他們約有三公尺的走道上,臉上帶著有些猶豫、有些嚴肅又有些心有不甘的表情緊盯著他們。
“你還有什麼事?”他面無表情地硬聲問道,與剛剛面對池璞時溫柔、俊逸的模樣判若兩人。
“你們倆不能一起住。”雖然有些害伯,陳愛琳仍然鼓起勇氣開口。
“你沒有權利管我們倆想做什麼。”
“Mars你不能這麼自私,你有今天的成就,所有工作人員都有份,你不能為了自己個人的私慾,而毀了大家的努力和夢想。”
“我是怎麼會毀了大家的努力和夢想,你倒是說來聽聽。”麥峪衡輕扯出一抹冷笑,嘲諷地問。
“現在是你站上世界舞臺的關鍵時刻,你的形象是非常重要的一環,但是如果你和女人同居、私生活糜爛的事被傳了出去,你能保證這絕不會影響到你將來的唱片發售量嗎?”
她一本正經說得義正詞嚴,但麥峪衡卻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我私生活糜爛?這還真是我這些年來聽到最好笑的一句話了。小璞,你覺得呢?”他笑笑地說。
“的確很好笑。”池璞微笑地看他。
這個女人還不死心呀?真是勇氣可嘉。
“這有什麼好笑的?”陳愛琳生氣地握緊拳頭,激動地說,“我是很認真的在告訴你——不,是警告你,如果你的私生活再不檢討、不收斂一下的話,大家的努力包括你自己的,全部都會功虧一簣。”
“謝謝你的警告,不知道大小姐還有什麼指教要說?”他嘲諷地問。
陳愛琳氣得咬牙切齒。她又怎會聽不出Mars諷刺的語氣呢?
“如果沒有的話,那可以換我說了吧?”麥峪衡冷笑著。“我不管你是誰的侄女,和公司老闆又有什麼關係,既然你的工作是個宣傳,那就做好你宣傳的工作就可以了,少管我的私事。我要和誰同居,喜歡誰、愛誰根本就不關你的事,你聽見沒有?”
“你說我是宣傳,只要做好宣傳的工作就好,那她呢?”陳愛琳不甘心地指著池璞激動道,“她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宣傳不是嗎?憑什麼她就可以有那麼多特權?你在對我說這些話時,可曾先對她說過?”
“她和你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她不客氣地問,“就因為她會跟你上床睡覺嗎?我也可以!”她豁出去了。
池璞同情地搖搖頭。
這個女人是個白痴,如果她是真心喜歡Mars的話,就不可能不知道Mars的痴心與專情,他的感情自始至終都只專注於她,這是所有公司同仁都眾所周知的事。而所有對他有企圖心的女人的下場也都只有一個,那就是離開公司,因為如果那些女人不走,走的將會是Mars。在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情況下,老闆的選擇通常只會有一個,當然就是留住 Mars嘍。
陳愛琳自詡是老闆的親侄女就有恃無恐,她卻沒想到“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千古不變的殘忍法則。她叔叔絕對不可能會為了她而捨棄Mars這棵搖錢樹的,絕對不可能。
“你真以為我會飢不擇食嗎?”麥峪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