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道:“說來就話長了,去年的時候我還是領導人呢!可今年沒選舉上,就變成普通的帶兵的司令了!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這裡了!”
這回不光是夜鷹,就連周邊所有的兵都是大跌眼鏡!夜鷹簡直覺得是聽到了這世紀最大的笑話,都快要抓狂了,這個世界簡直是太瘋狂了,連恐怖分子都**選舉領導人了!
夜鷹甩了甩頭,看著已經悲哀嘆息著低下頭去的黑人司令,不由加重了聲音道:“你們為什麼會來這裡,你們可知道,你們佔據的這個油田,是誰的產業嗎?”
夜鷹的一句話立馬讓黑人司令抬起了頭,他驚恐地看著夜鷹的面容,嘴唇囁嚅著說:“你,你,你該不會是華夏人吧?那些人說華夏人是不會來的!”
夜鷹呵呵一笑,臉神在黑人司令眼裡看來恐怖無比的說道:“你還知道這是華夏人開採的油田啊?你知道得罪華夏人的下場是什麼嗎?告訴你,你的手下現在全都嗝屁下地獄了,至於留著你,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我就是想一刀一刀把你這個罪魁禍首活剮了!”
夜鷹的話猶如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冰冷冷不帶有一絲感情,甚至那噴吐在黑人司令臉上的吐沫星子都像是一把把刺骨的寒刀,瞬間就能割開面板一樣!
黑人司令嚇得磕頭如搗蒜一般,一下接一下重重地磕在地上!此刻他哪裡還有什麼司令平時的八面威風,全都是一副喪家之犬的熊樣!
黑人司令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的哭訴道:“華夏大爺饒命,華夏大爺饒命啊!我就是一個小嘍囉,哪裡是什麼狗屁司令啊!是上面叫我來我才來這裡的!我可是一個人都沒殺啊,都是上面那個王八蛋叫人殺的!我可是不敢殺一個華夏大爺的啊!”
黑人司令哭的就像個癟三一樣可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夜鷹他們一幫人在欺負這個可憐的人呢!
聽著黑人司令越來越不成形的哭聲,再哭那都像是在哭喪了!尤其他還一個勁兒不停的朝夜鷹在磕頭,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兒子在給老子哭喪呢!
夜鷹趕忙伸出手打住了黑人司令嚎喪似的哭聲:“你瞎嚎什麼嚎,等會兒我用刀割你肉的時候再嚎!你現在要是再叫一聲,我就先讓人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這個變態的任務當然是交給了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大牛!因為這次沒有殺到幾個人,手裡的火神炮早就快淡出了鳥來!此刻一聽到夜鷹話裡的暗示,大牛就跟個好幾天沒宰牲口的屠夫一樣嘻嘻笑著,拿出閃亮的刺刀朝黑人司令陰陰一笑!
大牛的胳膊幾乎比黑人司令見到的所有粗壯的黑人還要粗,他臉上那抹殘忍的笑容就像是組織裡的殘忍殺手在砍掉人腦袋時的恐怖笑容,黑人司令嚇得渾身都在發抖!
看著目的已經達到,夜鷹在心中有些好笑,怎麼現在的恐怖分子都是這麼的慫呢?沒點膽量還喜歡拿著槍出來裝老大,全都是豬鼻子插大蔥的傢伙!
夜鷹咳嗽了一聲,黑人司令立馬換了一副笑臉轉過頭來,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這幅德行倒有點像是懵懂的小孩,如果不是他的那張老臉面目可憎,夜鷹倒真有點被迷惑住!
不過看著明顯做作又有點噁心的面孔,夜鷹沒好氣地喝道:“給我老實點,在做這種下流的動作,我立馬給你上我們華夏古代時候的十大酷刑!”
雖說不知道華夏的十大酷刑是什麼,可看著眼前這幫不是善茬的主兒,黑人司令立馬老實了!
夜鷹呵呵冷笑著說:“我想問你點問題!你們為什麼要進攻我們的油田,殺我們的工作人員,還要把這裡佔為己有。難道你們不怕華夏的虎威嗎?”
黑人司令的頭上冷汗涔涔,雖說他滿嘴胡話,嘴裡的火車都快跑到了月球上!可現在當著夜鷹凌厲的眼神,他不由點頭道:“是,是,是!我們有罪,我們有罪!都是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