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壯漢就從那田裡走出來,看著這陌生的二人,宛箋牽著馬韁繩,而那馬鞍上坐著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於是那漢子近前問道,他也在疑惑,那林子他們也並不是沒有走到過盡頭,而那盡頭是一座三四丈寬的山澗,一直都延長數百里,就與那山峰相連,他們是怎麼走過來的。
“樁子,”那後面又出來一位老者,正喊這走前面的漢子,“不得對客人無理。”而後那老者轉身看向這老馬疲憊的二人,血漬依舊都沾在那衣服上,確實是給人就是一種被追殺的情形。
“倆位,可是從那山澗的那邊過來?”此時的老者也不由得疑惑問道。
“確實是的,老丈,我們就是被人追殺,而慌亂之中而至這裡,還請老丈見諒,”此時的宛箋也一臉誠懇,“我與我孩兒就在那離得山澗百里少許的羅西村,因為流寇追殺,而被追至這裡,打擾老人家,確實過意不去。”此時的宛箋正還想說下去。那老者卻揮手止住了宛箋。而此時的宛箋也正式驚奇,眼前這位老丈,似乎就是站在那裡,卻又不是站在那裡,給人一種似乎是魔幻的感覺,但是老丈卻是就在那裡微笑,鬍鬚白縷,半丈之長,身正但不高而又不逼人。
“來者就是客,我們這村莊也好久沒有來新人了,你們二位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先到村子裡小住一下再說罷,”此時的老丈就想是讀懂了他們母子二人的心思,“二位跟我來罷,”這老者顯然在眾人身邊有不同的地位,而那從後面都湊上來的村民們自然都讓開一條路出來。
此時就算是眾人有再多的疑問,也都不會上前去問那陌生的二人。因為那位老者,是他們村子的守護神。
那位老者就是那一身帶著黃土氣味的麻衣,並就和這村子裡的其他人都一樣,只是有一種陌生的氣質就在裡面,而在這功力上也算是不俗的宛箋,就在那老者前面的並不是威壓,而就像是那潺潺流水的腳步聲中,她也摸不出深淺。
宛箋心中只能是這樣對自己說:此人很深,功夫不可莫測。
隨之這母子二人就跟隨著老丈遠去,司空牧還是坐在那馬鞍上,那被大鬍子傷到的腿就是耷拉在那裡,此時對於那司空牧來說似乎是已經沒有知覺了。而那老丈也就似乎在那前面無意道:“小子這是刀傷,見那封口,似乎是一個帶刀老手了。”
此時的司空牧也並沒有什麼異常,感覺這老頭子就看出這刀傷,當然我自己也知道了,以為沒什麼。
而那宛箋卻是一下子震驚了,這自己孩兒的傷腿是刀傷不假,可是能看出是一個老手而為,這就不簡單了,甚至宛箋自己檢查那自己孩兒的傷口,也並不能下定結論。
“老人家,我兒被那流寇所傷,那傷腿恐落下殘疾,清老人家醫治。”此時宛箋卻是恭敬地向那老丈一拱手,做一個江湖兒女都應該有的姿勢。
“你不必如此,我老丈就算是你不求我,人我也是要救的,只是不要騙我即可。”此時哪老丈扭身而看向這母子二人,此時離那村口不過是幾步之遙,“你們到底是被什麼人追殺至此,到現在也該告訴我老頭子了。”老丈那渾濁的眼神就在瞬間變得似乎是犀利了很多。看向那司空牧和宛箋,司空牧甚至一抖,作勢要掉下馬來。
“老人家我們”此時的宛箋也是由於不已,她並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做得不對,除了隱瞞了少許之外,並沒有什麼沒有對著面前的老丈說起。
“我想,你也受傷了罷,而且還不輕,流寇之中我想不到哪路有這等高手,一招而就使得你那面色削弱到如此之狀。”此時的老丈並不再往前走,而只是盯住這眼前二人。他並不怕什麼高手來此,因為能超過他的人,基本可以是零,這並不是狂傲,而是不可一世的自信。
“唉,六扇門。”此時的宛箋也算是破釜沉舟了,與其繼續隱瞞,還不如告知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