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出的事,不得而知,”他現在在哪兒?”
”被扣在前面軍營裡.”粗布婦人淚光盈盈.
白筱蹙了蹙眉頭,剛才聽莫問的口氣,古越不是深得民心,怎麼會就這麼把人扣了?她與古越也只有一次接觸,當時他也算是好相處,但他終是一國最高統治者,在國事上,便不會那麼好相與了.
走上前問道:”他們在哪裡紮營,我去尋他們解釋.”
粗布婦人上沒反映,錦衣婦人冷笑道:”你去?去跟那幫大老爺們說,你壓死了一頭牛?別說一頭牛,給你一頭豬,怕你也是壓不死的.”
白筱臉色僵了僵,這鐵打的事實,你就這般沒有說服力,”可是,的的確確是我壓死的牛.”
錦衣婦人抬頭望了望眼前懸崖,這麼高掉下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