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琴,容華削那琴的清蕭身影在腦海中浮過,眸光沉了沉。
她這次離開,那琴一直隨身帶著,只是不敢去看,怕看那雙龍眼,所以這些日子來從不曾拿出來彈過。
這時竟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
風荻握著短笛,方才還想能激得她快些離開,眨眼間已拋到腦後,裝出來的放蕩一掃而空,短笛慢慢湊到唇邊。
然吹了幾聲,胸中氣虛,竟提不上氣,吹出的曲子完全不成調,剎時間漲紅了臉,睨了白筱一眼,垂下手。
白筱搖了搖頭,“這才多久,便虛成這樣,到了地頭,只怕想自已栽下去都難,難道你想叫人抬了你,將你丟下去不成?我是要埋珠可不是拋珠,光是拋上一拋,何需你來?”
風荻漲紅的臉,越加羞得通紅,將短笛緊緊握了,臉色一沉,“我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