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上,喧囂就被阻隔在外。
在一間狹小的房間裡,我找到了你。好不容易打聽到訊息,你生病了,特批休息一天。
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向你身邊,卻發現你並沒有躺著休息,而是在角落裡寫寫畫畫著什麼。
“多怪這苦力活,把你累得,你怎麼不趕快休息呀?”我焦急地說。
沒想到你居然輕描淡寫地說:“能累到我就怪了,病是我裝的。”
看著我一臉驚訝的表情,你笑了,然後把你手中的紙遞給我,紙上密密麻麻地畫著我看不懂的符號。
“這是什麼?你從哪弄來的?”
“這一個個形狀各異的叫音符。這不是從哪兒弄來的,是我自己寫的。”
“哦,我想起來了,好像在書上看到過,很久很久以前,上古時期的人類使用這種不同於文字的語言來表達情感。是嗎?”
你的眼中似有光亮閃動,卻像流星般轉瞬即逝。
“真的很高興還有人記得這些符號,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人們只知道整天干著永遠幹不完的活,音樂幾乎要失傳了。”
“你怎麼如此精通這種上古的符號呢?”我好奇地問。
看著你欲言又止、黯然神傷的樣子,我後悔我莽撞的語言觸到你的痛處。
我剛想道歉,你卻搶先一步拍了拍我的肩,語氣仍是初見那晚的溫和。
“聽說你也喜歡望窗外?到窗邊來吧,那裡陽光正好,我們慢慢說。”
於是你拉起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