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像二叔這樣的人,幾百年都遇不到一個,但是老爹路邊隨便一撿就能撿到,不得不說,老爹……天命在您。”
“聽聽,聽聽。”路朝歌看向了李朝宗,道:“你得對我好點,要不以後你兩個兒子都不認你了。”
“你倆老實吃飯。”李朝宗笑著說道:“屁大點的孩子,還操上我和你們二叔的心了。”
“好好吃飯。”路朝歌笑著摸了摸身邊的李存寧說道。
“殿下,其實世子說的天命在您這四個字沒錯。”郝開誠說道:“其實在來長安之前,我並不覺得涼州的這些制度有什麼優勢的地方,但是隻有親身經歷過之後,才會知道涼州的制度有那麼多好的地方。”
“這些制度的建立其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路朝歌說道:“他還需要你們這些讀書人不斷的完善,所有的事物都要根據不同的情況進行改變,若是一成不變就會變成一潭死水,到最後這一潭死水就會發臭。”
“ 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李存孝開口說道。
“好詩啊!”王振海說道:“想不到二世子如此年紀就能作出如此佳作,可為什麼只有一句呢?”
“我二叔寫的。”李存孝細心的給身邊的路嘉卉擦了擦嘴,道:“我就是剛才聽二叔說那些話,突然想起來了。”
“我那點家底早晚讓你給掏空嘍!”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阿孝總結的很到位,想要一個王朝長盛不衰,就要根據事實不斷的進行變革,當然了一箇中心是不能變的,掌握好這個中心點,然後圍著這個中心點進行相應的改革,就可以讓這個王朝不斷向前。”
“受教了。”郝開誠和王振海同時站起身,躬身行禮道。
“坐下坐下。”李朝宗擺了擺手,道:“從你們這裡我們也知道了很多關於乾州的訊息,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殿下,我還有一件事想向您請教。”王振海坐下之後說道。
“說。”李朝宗點了點頭道。
“其實就是軍權和政權分立。”王振海說道:“殿下,這該如何做到,要知道人對於權利的慾望是控制不住的,怎麼保證文不掌軍武不幹政呢?”
李朝宗並沒有回答王振海的問題,而是拍了拍坐在他身邊的路朝歌的肩膀,然後又看了看那個在那低頭乾飯的路竟擇,該說不說這小子最近的飯量可是大了不少。
“明白了嗎?”李朝宗反問道。
只要不傻的人就能明白,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來,只要又路家站一天,這種情況就不會出現,因為路家這位可是真的敢殺人,而且他殺起人來也不會有什麼顧忌,至於說路朝歌的權利過盛,一個心甘情願幫李朝宗打天下的人,若是他想要權利,那現在的涼州可能就不姓李了。
當然了,也有可能還姓李,但是一定會有一個姓路的勢力和他爭一爭這個天下,因為李朝宗有這個實力而路朝歌一樣有這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