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就是我們兒子、孫子的練兵場,只有真正上過戰場的將軍,才有資格成為真正的將軍。”
“你已經規劃好了?”鄭洞國問道。
“武院馬上就要開始招生了。”路朝歌說道:“在他們學成之後,我或者你又或者我們涼州的將軍,就要帶他們上戰場,帶他們打個三五場大戰之後,再讓他們單獨領軍,你想想那個時候從武院畢業的學生,會變成什麼樣子?”
“就這麼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你還擔心將門會沒落嗎?”路朝歌繼續說道:“我兒子也好,你兒子也罷,想接過你的衣缽,那就去戰場上走一遭吧!我們的功勞只管現在不管未來,未來涼州的將軍,必須是經歷過血與火考驗的,紙上談兵想都不要想。”
路朝歌的這個想法其實很可怕,若是以前的大楚使用這個辦法,估計大楚撐不過五十年,就會把國庫敗的一乾二淨,因為大楚總是放不下臉面,就算是戰勝了,也不會從戰敗國索取好處,反而會大把大把的給人家銀子,以顯示自己所謂的大國威儀。
但是,現在的涼州可不一樣,尤其是出現路朝歌這個異類之後,但凡對外開戰,路朝歌沒撈到好處那就算是輸了,就連贛州大戰,被很多人說是一場大勝,但是路朝歌就覺得這是徹頭徹尾的失敗,因為他沒撈到好處。
“朝歌,這個想法太可怕了。”鄭洞國略加思索,道:“這不就是窮兵黷武嗎?”
“窮兵黷武和我這個不一樣。”路朝歌說道:“我們不會主動惹事的,我們講究的是一個師出有名,人家不惹我我們怎麼能惹別人呢!你說是不是?”
“那你說的這就不成立了。”鄭洞國說道:“我們不惹事誰會沒事惹我們?”
“我不是說了嘛!”路朝歌笑著說道:“涼州百姓,不管在什麼地方,只要遇到了麻煩,我們就會出手相助,因為他們是我們涼州的百姓,明白了嗎?”
“我現在是看明白了,你這是讓涼州百姓在外面惹是生非啊!”鄭洞國說道:“你就不怕惹的事太大,我們最後沒辦法收場?”
“沒辦法收場?”路朝歌不屑的冷笑道:“我就怕他們惹的事不夠大,給我的理由不夠好,老鄭你記住一句話,尊嚴從來不是求來的,而是一刀一槍打出來的,我從來就不相信在所謂的談判桌上能談出和平,弱小就是原罪,弱小就是要捱打,我不打你只是因為我現在沒時間打你,我一旦要打你就一定會打死你,讓你連上談判桌的機會都沒有。”
對於鄭洞國的話,路朝歌確實是不屑一顧,他不是看不起鄭洞國,而是覺得鄭洞國太保守了,這個時空很多事都沒有人做,但是在他路朝歌的那個時空,他那迷人又可愛的老祖宗們,做的事能嚇死鄭洞國。
‘寇可往我亦可往’瞭解一下,‘一人滅一國’瞭解一下,‘封狼居胥’瞭解一下,這些刻在路朝歌骨子裡的東西,拿出來說一說,能嚇死九成的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