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你說這段話說的好不好啊?”路朝歌俯身靠在元稹的耳邊說道:“一切自有定數,像不像你剛才那副跟我說一切自有定數時候的德行?”
說完,路朝歌大笑著,自顧自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緩緩的坐了下來,而後看向了身邊的秦文禮,道:“從你開始,土地交還是不交?”
“不交。”秦文禮雖然被路朝歌抽了兩巴掌,但是他依舊很硬氣的說道。
“帶下去。”路朝歌也不廢話,說道:“帶到酒樓外,就讓他給我跪在外面等著我。”
魏子邦來到秦文禮身後,一把將秦文禮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秦文禮努力的掙扎著,可他那小身板怎麼可能是魏子邦的對手。
“路朝歌,你如此對待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秦文禮在被魏子邦拖拽出雅間的時候,還在嘶吼著。
“楊洪信,你交不交?”路朝歌又看向了楊洪信問道。
“不交。”楊洪信毫不猶豫的說道:“路朝歌,你就算是控制了我們也不可能從我們家族將土地拿到手的。”
“帶下去。”路朝歌又擺了擺手,道:“這些事情就不用你們操心了,你們刺殺朝廷命官,按照涼州律法,夷三族,你們現在擔心的不應該是我能不能拿回土地,而是你們的三族還能不能活下去,給你們機會,你們倒是抓住啊!”
“我也懶得一個一個問了。”路朝歌說道:“你們是不是都不準備交出土地來?”
所有人依舊是默不作聲。
路朝歌笑了笑,道:“全都給我帶出去跪著。”
剛剛上樓的戰兵們聽到了路朝歌的命令,立即衝進了雅間之內,將所有人控制了起來,然後依次帶了出去。
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進來的趙天沐,看著被帶出雅間的一眾人,頓時就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他和邢子健兩人趕到瀘州道赴任以來,無時無刻不在被這些人打壓,他們想盡辦法阻止重新丈量土地,現在終於是出了這口惡氣了。
當所有人都被押解出去之後,路朝歌才站起身走出了雅間,趙天沐見路朝歌走了出來,趕緊躬身行禮。
“尤禹城的家在瀘州城對吧?”路朝歌問道。
“是。”趙天沐說道:“八大世家只有尤家在瀘州城,這八大世家也屬尤家最為龐大。”
“那就從他家開始吧!”路朝歌說道:“走吧!”
說完,路朝歌就率先走下了樓,酒樓內那些被抓住的雜魚已經帶了出去,掌櫃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躲在櫃檯後面瑟瑟發抖。
“掌櫃的,算賬。”路朝歌來到櫃檯前,輕輕的敲了敲櫃檯說道。
這個時候,酒樓掌櫃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說道:“算了算了,這頓飯就算是我請您的。”
“那算怎麼回事。”路朝歌笑道:“一碼歸一碼,吃飯總是應該付錢的,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說完,路朝歌衝著魏子邦招了招手,道:“拿一千兩給掌櫃,多出來的就當是給掌櫃壓驚了。”
交代完之後,路朝歌衝掌櫃拱了拱手,道:“掌櫃的,菜做的不錯,希望你財源廣進。”
隨後,就帶著人走出了酒樓,此時的酒樓外已經跪滿了人,而在酒樓的外面,路朝歌的親軍已經將周圍完全控制了起來,可就算是這樣,也擋不住百姓們的好奇心。
“最前面跪著的那幾位,是不是那些人啊?”有人開口問道。
“可不就是他們嗎。”有人回答道:“之前我可是看見他們進了福德樓,那一個個趾高氣昂的,現在怎麼都跪在這裡了。”
“那還用說,肯定是遇見比他們更厲害的人了唄!”有人附和道:“這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他們這些人在瀘州作威作福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