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魏東亭的軍令傳達下去,涼州軍原本放慢的速度再一次提升了起來,本就所剩無幾的雲州戰兵在這一次的絞殺之中,徹底被斬殺殆盡。
姚嘉禎和杜冠玉被帶到了魏東亭面前,一個暈倒了一個受了傷,魏東亭跳下馬看了看兩個人,開口道:“給鄭將軍送過去。”
而此時的麗水城頭上,薛天翰聽著消失的喊殺聲,他知道這次突襲失敗了,至於姚嘉禎和杜冠玉的死活他就不得而知了,現在他變成了麗水城內的最高指揮官,可是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這一戰損失了三千人,讓本來就不富裕的兵力更是雪上加霜,而且損失了兩名將軍,就算是自己真的守住了麗水城,最後在束脩文那裡也不一定能解釋的過去。
姚嘉禎和杜冠玉被帶到了鄭洞國面前,本來準備去換連山莫樹的他看到被帶到眼前的兩個人,頓時笑了起來,道:“你們還真帶人來偷我的投石車陣地啊?”
杜冠玉看著鄭洞國一句話也不說,而暈倒的姚嘉禎想說話也說不出來,鄭洞國從案几上拿起那壺已經涼透的茶,全都倒在了姚嘉禎的頭上,姚嘉禎被涼茶一激,慢慢的醒了過來,醒過來的姚嘉禎迷茫的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當他看到鄭洞國的時候,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可是卻被兩名涼州戰兵死死的按住了。
“別掙扎了。”鄭洞國笑著說道:“就你那點力氣再怎麼掙扎也沒有意義。”
“殺了我吧!”姚嘉禎梗著脖子說道。
“殺你幹什麼?”鄭洞國笑著說道:“留著你送回涼州交給我們大都督豈不是更好。”
“你是在羞辱我嗎?”姚嘉禎看著鄭洞國問道。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德行,我羞辱你有意思嗎?”鄭洞國笑著說道:“你應該慶幸你沒帶著人縮回麗水城,不然現在的麗水城是不是你們的都不一定嘍!”
“你早就知道我們會來偷襲你們的投石車陣地?”姚嘉禎疑惑的問道。
“就你們那腦子也就能想到這點辦法了。”鄭洞國嗤笑道:“這麼跟你們說吧!你們看到的投石車只是我帶來的投石車中的一部分,就算你能焚燬我東面或者西面的投石車,一個時辰之後,我一樣把缺少的投石車補上,別拿你們那摳摳搜搜過日子的習慣,跟我們涼州這種土財主比,說句不好聽的,我們每個月的軍餉就夠你們雲州十萬大軍幾年用的了,跟我們比,你們雲州有這個實力嗎?”
聽了鄭洞國的話,兩個人也是無言的苦笑,鄭洞國說的確實是實話,雖然束脩文背後有人支援,可是日子過的也是緊巴巴的,而涼州軍的待遇他們多多少少也聽說過一些,和雲州比起來,涼州確實稱得上土財主。
“鄭將軍,冒昧的問一句,你一個月在涼州領多少軍餉?”杜冠玉突然開口問道。
“想投靠涼州軍?”鄭洞國突然笑了起來問道。
“我只是好奇。”杜冠玉說道。
“你只要好奇就行啊!”鄭洞國說道:“我們少將軍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當你對一個人開始產生好奇的時候,你距離和他成為朋友就不遠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杜冠玉開口道。
“以前多少錢我倒是知道,最開始的時候好像一個月是一百五十兩。”鄭洞國想了想道:“後來聽說是長了,到底是多少我就不知道了,我的月俸都是直接送我家裡的,家裡人就幫我收著了。”
“您現在一個月三百兩。”鄭洞國的親兵校尉開口道:“年底賞銀還是一萬兩,不算其他的賞賜您一年是一萬三千六百兩。”
“這麼多?”鄭洞國真沒仔細算過自己一年的俸祿,一來是人家不缺錢,這點錢最多就算是零花錢,二來他從小對錢就沒有什麼概念,鄭家的嫡長子能缺錢花?
不止鄭洞國自己驚訝,就連姚嘉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