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裡永遠是野火燒不盡的草根。」
柳鈞聽得莫名其妙,「我國改革開放二十幾年,真正好日子才不到二十年,可以說遍地都是草根,不要在意。」
「不,人與人是不一樣的,那是一種境界,自出生便已註定起步的軌道是哪一條,就像田徑場上的跑道,你站哪圈就跑哪圈,踩線是要遭處罰的,甚至取消比賽資格。我卻至此才弄明白。」
柳鈞更加一頭霧水,「人生與跑道沒有可比性。雖然人定不可能勝天,可是……」
「那是因為你一直佔著內圈跑步,你看不到外圈的艱辛。」
「我認為這是心魔,你看你大嫂,不是快快樂樂地積極生活著?」
「她比我看得明白,現在一個人在波士頓撫養一雙兒女,對我大哥大撒把,我大哥反而敬重她。她很有智慧,一個人將生活安排得極好,照顧孩子之外,還可以攻讀會計碩士課程。啊對,其實就是心魔,放下一顆心,外面天高地遠。」
柳鈞陪著楊邐喝酒,聽楊邐不著邊際地扯得原來越跳躍,愈發感覺這頓飯不簡單,楊邐似乎真有心魔。一瓶紅酒,楊邐喝了大半,酒盡時候,楊邐忽然問一句:「柳鈞,你有沒想過報復我大哥。」
「沒有機會。」
「說明你心裡還是想的,難怪我大哥一直提防你。」
柳鈞心裡吃驚,但表面若無其事地道:「我想你大哥更應該警惕資產負債表,這麼一座賓館造下來,你們的資產負債表一定很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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