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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一個訕笑:「我做夢向你道歉,可就是聽不見你回答我什麼,我急了。這個道歉在我心裡埋了三年,我不能不說出來。」柳鈞說著坐正身子,換上一臉嚴肅,「宏明,原諒我過後好幾年才意識到那件事與你無關,你是無辜的,我不該為此與你打架。我向你道歉。」

錢宏明想不到,最大的受害者柳鈞竟先說出道歉,他怔住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你沒錯,你不需要道歉。是我不該……」柳鈞做個手勢打斷錢宏明往下說,錢宏明也是對過往的事情難以啟齒,順勢轉開話題,「那麼你可以停止六年的自我放逐回國嗎?」

「我沒放逐,你看,我過得挺好。你還是這麼周到,宏明,我們還會是好朋友嗎?」

錢宏明沒想到這個結能如此輕易解開,他不由眉開眼笑起來,「怎麼會不是呢?我知道你回來,心裡別的什麼都沒有,只有高興。」

四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柳鈞不再睡覺,兩人一路說話,搶著說自己現在的生活,中間彷彿沒有隔閡的六年。到達柳鈞爸爸住院的樓下,錢宏明不由自主收起興高采烈:「柳鈞,我就不陪你上去了。」

柳鈞瞭然,道別後一個人拎包上樓。別說是錢宏明不願見他爸,他自己當年也是帶著深深的蔑視和仇恨離鄉背井,若不是爸爸中風住院,他說什麼都不會回來。可血緣就是那麼神奇,接到姑姑打來電話,他比任何人都心急,那時候他正啃雞翅,恨不得把那堆雞翅插在背後,飛回家來。而眼下,他等不得電梯,飛奔躥上七樓,上氣不接下氣地出現在病房門口。看到靠坐在床上的爸爸,和正不知忙碌著什麼的姑姑,柳鈞心裡莫名其妙的輕鬆:沒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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