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撒嬌啊,看看小邢會不會喜歡。”許情反嗆一句。
“姓許的,你不要臉……會撒嬌很了不起嗎?”鞏儷頓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確實。
鞏皇這樣的女人不擅長撒嬌,在這方面不如許情有殺傷力,但她攻性十足。
所以她每次和邢白洲深入交流感情,都是主動動嘴的一方,根本不用他費心。
甚至都不需要他動一下……
而許情,雖然懂的姿勢很多,但是她的內心住著一顆少女心,所以,她很多時候的表現和18歲女孩差不多。
邢白洲每拍一下,她就動一下,不拍的時候,許情彷彿沒了思考能力。
不過呆呆傻傻的也很可愛。
至少很聽話。
此刻面對兩個爭風吃醋的女人,他已經漸漸習慣,點頭笑了下:“我先穿個衣服。”
到了樓下。
三人都裹的嚴嚴實實。
又是帽子、又是口罩,還加個眼鏡……根本不給路人認出來的機會。
香江街頭人來人往,三人一路看、一路吃、一路買,最後還打包了一些車仔麵和叉燒回來。
回到酒店。
兩個女人揮手告別回了房間。
……
夜裡十一點。
邢白洲已經幹完了面和叉燒,正準備做幾個仰臥起坐練練肱二頭肌和胸肌,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喂,弟弟,我現在去你房間……方便嗎?”許情喘著粗氣,嬌滴滴的問道。
“情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聲音有點不對!?”邢白洲笑著問道。
許大美女的聲音明顯的動情了,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她洗澡的時候想了不該想、做了不該做的事。
此時。
許情確實洗完澡不久。
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裙襬堪堪蓋住白皙的大腿,正雙膝併攏趴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腦海中浮現出上次和邢白洲纏綿的畫面。
聽到弟弟問自己。
許情呢喃道:“弟弟,我剛才洗澡的時候,想到和伱在浴室裡的那次……現在整個人都好熱啊!”
她本來就會撒嬌。
現在又因為身體上的異樣,導致聲音格外的誘人……一聲聲呢喃直擊心靈。
“我現在正穿著半透明的睡衣趴在沙發上呢,你要不要過來看看呀……”
許情話音剛落。
門口的敲門聲忽然響起。
“咚咚咚……”
聲音很輕。
許情並沒有聽到。
邢白洲一邊說著想過去折磨她,一邊慢慢的向門口走去,透過貓眼,他看到了在外面的鞏儷。
鞏儷穿著一件長長的風衣,領口看到大片的雪白,她雙手抱懷,眼神期待。
拉開門。
鞏皇一下溜了進來。
她剛要開口,邢白洲便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示意她自己正在接電話。
鞏儷湊近聽了下,發現話筒中傳來許情羞人的聲音,一抹壞笑浮現在她臉上。
她心裡忍不住想到:“小狐狸精還打電話勾引弟弟……你還嫩了點,姐姐已經跪在弟弟面前了!”
說時遲、那時快,鞏皇啪的一下脫掉風衣,裡面竟然穿著黑色蕾絲睡衣,似乎連文胸都沒有。
邢白洲剛豎起大拇指。
鞏皇就熟練的跪倒在他面前,不久後,邢白洲眉頭一皺,吐出一粗氣。
許情似乎感覺到了異樣。
她也喘著粗氣問道:“弟弟,你怎麼啦,你是不是也很想我?那我現在去見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