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麼外道話?你怎麼不說了?&rdo;翔子莫名其妙地問我。
&ldo;呵呵……&rdo;我笑了出來,發現雖然本人念書念得夠傻,但也沒翔子傻,傻得真可愛。
&ldo;笑什麼?操!&rdo;翔子最恨別人笑他,這方面很小心眼兒。
&ldo;又沒笑你。&rdo;我瞪他一眼,也算安慰他。過了片刻,我接著說:&ldo;知道嘛,我差點就當爹了……&rdo;
&ldo;……&rdo;翔子似乎欲言又止,但他的目光中明顯流露出驚訝,可能還有那麼點羨慕和嘲笑。
我對翔子講了王芳對假設的孩子的安排,又說了我的想法,卻沒想到翔子說芳想得也對,怎麼安排都有道理。
&ldo;你想的那些辦法……我都覺得不可能是你說的話。&rdo;翔子笑嘻嘻地說。
&ldo;這話怎麼講?&rdo;我立刻問他。
&ldo;我覺得你丫現在挺現實的,根本什麼都不吝,膽子也大了……&rdo;
&ldo;我原來不大?膽子不大我能合夥開公司欠了八九萬跑這裡讀書來?&rdo;我不愛聽翔子這麼說。
&ldo;反正原來你可沒現在這麼放得開。&rdo;翔子叫真兒那勁頭又來了:&ldo;可是我現在發現你其實很多事情沒有真放開。&rdo;
我對戴曉翔笑了。我在想朋友裡沒有誰能象翔子這麼瞭解我。
王芳應聘歸來,她很興奮,但完全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給她offer。我聽王芳說面談的幾個人都是男人,我安慰王芳說成功的把握一定很大。我把王芳從機場接到家,然後又回學校。晚上我打電話給王芳,告訴她我不過去了,讓她睡個好覺。
人與人之間不可能全部講真話,和女人就更不可能。我的真話是這樣的:感覺和她在一起已經沒多大意思了,偶爾上上床也許可以,成天在一起,受罪,不如上網,不如和劉正徐勇小陳閒聊,不如和翔子喝點酒胡說八道。真話我應該說嘛?不論應該不應該,我不說。
因為不回王芳那裡,所以我從學校回家時可以很晚,有時翔子睡著了,他睡覺的習慣是穿背心,下面只穿條內褲兒。公寓樓裡暖氣開得熱些,他就不蓋被子那麼撅著或者四仰八叉地躺著。我瞟了兩眼他挺壯的下身,然後準備睡覺,有時我會輕輕拍他大腿一下,說一句:往那邊一點,順手幫他把被子蓋上。
做個比喻吧,我猜測一個壯年男人看見自己十五六歲如花似玉的女兒天真地裸露時一定和我有同樣的心態,只要是個不喪心病狂的畜生,他一定不允許自己開啟慾望的那扇門,哪怕想到這扇門都覺得自己不是人,然後很自然地關閉它,只剩下 了全部的父愛。
可我為什麼會對翔子有那樣的一扇門,我不願意去思考。
星期五下午,劉正邀請我去他那裡作客,我認識了很多臺獨分子。可就象劉正在大陸同學圈內一樣,他承認自己臺獨,但不據理力爭,我在他那裡也承認自己旗幟鮮明反對臺獨,也不爭辯,我們都信奉中華的&ldo;古訓&rdo;: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有以和為貴。
劉正同學對中華的古詩詞瞭解得比我深刻,比如唐詩,他信手拈來為有雲屏無限嬌,鳳城害盡怕春宵,我張嘴就是鵝鵝鵝,曲項向天歌,把他逗壞了。而且劉正的中庸之道也比一般大陸人運用得透徹,至少他說話時不尖刻,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也正是我和他成為朋友的原因。
劉正問我關於王芳的事情,我反問他是不是系裡人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