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楊生大師。” “您的面子,自然要給。” 彤秋望見來人,沒有下殺手,而是放了那靈獸宗長老。 “楊老,多謝救命之恩。” 靈獸宗長老,連忙感激說道。 剛才那一瞬間,他能夠感應到,彤秋是真的要殺人。 “趕緊走吧。” “在藥師城裡,你們靈獸宗也收斂一點。” 楊生眉頭微皺。 靈獸宗的人壞了規矩,真要是被殺,他其實也不管。 只是,藥師大會在即,藥師谷可不想生了太多事端。 “可,楊老。” “此女是我靈獸宗叛逆弟子,她大逆不道,悍然弒師。” “奉宗主之命,將其緝拿回宗。” “宗主命令,我等不能不執行……” 那靈獸宗長老對著楊生又道。 此刻,眾人的目光才停留在青魚兒身上。 “胡說。” “我不是叛逆弟子,也並沒有弒師。” “申元宗主不是好人,是他謀害了老師,嫁禍給我。” “是申元宗主,想要奪取我身上的龍族血脈。” “是他害了老師……” 青魚兒焦急無比,淚水花花的辯解道。 “胡說八道。” “宗主何等身份,怎麼可能做出那等事?” 那靈獸宗長老自然是不相信青魚兒。 “這位長老,那靈獸宗宗主,難不成是你父親?你這般信任他?” 林繁戲謔的望著那靈獸宗宗主道。 “小子,侮辱我宗宗主,就算有強者護著你,你也承受不起靈獸宗的怒火。” 那靈獸宗宗主當即大怒。 “就事論事啊。” “既然靈獸宗宗主不是你父親,你還那麼相信他,你是不是傻?” “這小妮子可憐兮兮的性格,你覺得她像是會弒師的孩子?” 林繁又問道。 林繁的冥夜之瞳能夠感知善惡,誰想在自己面前撒謊,是根本不可能的。 青魚兒的話,自然沒有說謊。 林繁,也自然也相信青魚兒。 “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小妮子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做派,可誰知道她是不是裝出來的?” “以外表來博得他人同情,魔宗之人,可經常這麼做。” 靈獸宗長老冷聲道。 “那你們宗主,是不是也是裝出來的做派?故意騙取你們信任?” “實則是死魔教之人,暗中殘殺他人?” “為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繁再度反問。 “小子,休得胡言亂語。” “我宗宗主為人正直,豈會是死魔教邪魔之徒?” “再侮辱我靈獸宗,你必死無疑。” 靈獸宗長老被林繁氣的勃然大怒,怒聲大叫。 “你又沒證實過,又如何知道我所說的是胡言亂語?” “各個宗門,都出現了死魔教潛藏。” “而你靈獸宗,卻沒有爆出任何訊息。” “我很合理懷疑,你們全宗已經有死魔教把控。” “你們宗主,是死魔教邪徒的可能性也極大。” “何況,這小妮子在我認識的時候,就性格柔弱,膽子很小。” “說她弒師,若非親眼所見,我可不相信。” “反倒是你們宗主,我倒是覺得,很有問題。” 林繁再度堅定。 當初在靈獸山脈的時候,青魚兒那性格,柔弱膽小的不成樣子。 這三年一下子黑化,雖說也不是沒可能。 可是林繁的冥夜之瞳,可沒有感受到她身上的任何黑化,魔化氣息。 “好了,你們雙方,都不要爭吵了。” “我藥師谷藥師大會將要開啟,這是我藥師谷盛會。” “也請你們兩方賣個面子。” “不要再藥師谷地域胡鬧。” “如果真要解決此事,還請離開藥師城。” 楊生十分頭疼的說道。 聽到雙方吵鬧,他也知道了事情的緣由。 可是事情真相,他可不能確定。 畢竟,靈獸宗宗主的身份,不可能隨隨便便去質疑。 而眼下這個小女孩兒,以楊生的眼光來看,也不是會弒師的女娃。 青魚兒眼神清澈,並沒有邪惡之感。 甚至楊生自己都覺得,靈獸宗肯定出了事情。 只是,如今藥師谷大會在即,也沒工夫去管別人怎樣。 “冰雪仙宮,是真的要插手我靈獸宗之事嗎?” 靈獸宗長老望著彤秋問道。 他眼裡帶著忌憚,顯然怕彤秋不高興殺人。 可是宗門任務,他這個執法長老,不能拒絕。 彤秋沒有搭理這位靈獸宗長老。 而是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