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毀一切的絕望和憤怒。
若不是陶沫的精神力早已經穩步提升到了三級,這樣貿然吞噬精神力核,說不定會被對方反噬,否則依照這股精神力的瘋狂暴烈,陶沫說不定會變成一個嗜血的怪物,或者成為一個瘋子。
天色從漆黑漸漸的透出一絲光亮來,咔嚓!
隨著最後一點精神力被吞噬掉,融合到了陶沫的精神力中,陶沫腦海裡的精神力核再次壯大,光芒更是白亮耀眼,此時陶沫已經從三級提升到了四級。
一睜開眼就對上陸九錚擔憂的目光,陶沫不由揚唇一笑,“大叔,不用擔心,我沒事。”
“先離開再說。”陸九錚沉聲開口,過來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左右,但是這會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五點多了,若不是這九個多小時,陶沫神色一直很正常,再加上陸九錚之前見過陶沫修煉精神力,倒沒有太擔心。
衛生間窗戶外的天色已經微亮,陶沫低頭看了一眼手錶,不由一愣,沒想到一晚上就這麼過了。
縣局這邊都有值班的人,如果大清早的五點多從四樓下來,被人看見也了不好,陶沫和陸九錚就避開了人打算從圍牆這邊翻出去。
“大叔,我跳了啊,你可得接穩了。”此時,縣局北面的圍牆,陶沫正蹲在牆頭上對著圍牆外的陸九錚招著手。
圍牆不過兩米多一點的高度,陶沫都能輕鬆的爬上來,再跳下去就更簡單了,偏偏她此時跟樹懶一樣蹲在牆頭上,讓陸九錚接住自己。
無語的看著興奮的陶沫,陸九錚無奈的點了點頭,往前走了兩步,“跳。”
“大叔!”陶沫嗷了一嗓子,撲通一下從圍牆上跳了下來。
張開雙臂的陸九錚忽然往旁邊一個退讓,陶沫眼睛猛地瞪大,凌空的身體瞬間一個翻騰,平穩的落到了地面上。
“大叔,你竟然敢退開!我要是摔殘廢了怎麼辦?”陶沫如同被激怒的野猴子,嗷嗷叫的向著一旁的陸九錚撲了過去,枉費自己這麼信任大叔,他竟然來了個臨時變卦。
看著撲在自己身上鬧騰的陶沫,陸九錚冷峻的面癱臉上不由勾起一抹淺笑,大手寵溺的揉了揉陶沫的腦袋,難怪她一直的折騰自己,這會陸九錚發現偶爾折騰一下陶沫,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倒也不錯。
“不準笑!大叔,你這是作弊,別以為你露出酒窩我就不找你算賬了!”陶沫嚷嚷著,可是雙眼卻迷戀的盯著陸九錚臉上那露出的兩個酒窩。
若不是為了強撐起氣勢,陶沫這會已經興奮的找不到北了,大叔笑起來的樣子太迷人了!反差萌的殺傷力太強大。
看著氣憤不甘的陶沫,陸九錚嘴角笑容加深了幾分,深邃的鳳眸裡滿滿的都是寵溺之色,大手捏了捏陶沫氣鼓鼓的小臉,“測試你臨場反應。”
白眼一翻,陶沫沒好氣的瞪著睜著眼說瞎話的陸九錚,拉下自己臉頰上作怪的大手,用力的哼了哼,“你就編吧!我打電話給操大哥說一聲。”
操權原本也打算守著的,不過後來被陸九錚趕走了,他就在辦公室裡熬了一夜,對著膝上型電腦看了一夜鋒刃發過來的關於陳家的調查資料,不查不知道,一查即使操權都有些的心驚。
京城高層以為陳家的勢力實在兆海省,卻根本不知道陳家的勢力早已經蔓延出去了,京城有些高層甚至和陳家都關係密切,軍方這邊還好一點,商界這邊,陳家也掌控了不少公司集團。
整個陳家如同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而真正恐怖的是陳家深埋在地下的根系,早已經超出了兆海省的範圍,若是再給陳家幾十年的時間,估計都可以覆蓋到整個華國。
一個多小時後,早上七點,酒店。
“我說你這大清早的敲我門做什麼?”雷鳴打著哈欠看著站在門口的操權,在國安的日子緊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