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丫頭,我告訴你,你要是連個房子都沒有,就不要想結婚,乖乖給我回去找個條件好人家,以前讓你嫁給牛遠你不同意,他爸就是我們村的書記,你看家裡的房子車子什麼都有了,而且還買了挖土機,一個小時就能賺好幾百,你跟著鍾一民算個屁啊。”
中年婦女再次將矛頭轉向了一旁性子有些怯弱的梅靈,惡狠狠的掐著她的胳膊,“我和你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有吃過飯回來午休的研究員不明所以的開口,看了看潑婦般的梅大媽,“怎麼又鬧起來了?”
要說整個研究所,外地人居多,不過也有幾個本地醫科大學畢業後來進入研究所的,梅靈就算是一個,就因為她和鍾一民談戀愛,結果梅大媽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今天來要錢說是梅大叔病了,明天來要錢說是給兒子找工作要請客送禮。
別看研究所的工資挺高,一個月都有小一萬,可是這錢卻是不經用,做研究那就是不斷的投資投資,實驗失敗一次再來一次。
研究所給每個研究員的研究經費都是有限的,要是自己想做點研究,只能個人買藥材進行實驗,那麼一點工資刷刷的就沒有了。
而鍾一民就是其中的翹楚,他一心撲在研究上,據說研究課題也得到了馬教授的認可,這不斷的進行實驗,他和梅靈兩個人的工資都不夠用,更別說還要養著梅靈那吸血鬼的一家子。
梅家想要將這個長的漂亮,考上醫科大的女兒嫁給同村牛書記的兒子,牛家財力就願意給八萬,而且什麼嫁妝都不需要梅家人出,還可以將梅靈的弟弟給弄到村裡上班,端個鐵飯碗,只要不出大事,五險一金都有,日後找物件結婚也容易。
梅家哪裡有不同意的,可是性子怯弱的梅靈,這一次偏偏不同意,堅決要和鍾一民在一起,所以梅大媽更是隔三岔五的來研究所裡鬧,一方面是為了撒氣,一方面是為了要錢。
好不容易磨了兩年多,牛書記的兒子已經結婚了,梅大媽也知道沒法子拆散這兩個人,於是開出條件,要結婚可以,房子得有,以後兩個人每個月交五千生活費贍養梅家父母,否則一切免談。
可是鍾一民得罪了肖少,所以這結婚的房子一直都沒有批下來,這一拖就是一年多,好不容易這一次馬教授開了口,研究所這邊也騰出了一套八十個平方的房子給兩人,誰知道汪主任臨時反悔了,將這房子分給了陶沫。
得知訊息的梅大媽就氣沖沖的趕到了研究所將鍾一民罵的狗血噴頭,農村人最愛的就是個面子,自家女兒結婚連個房子都沒有,梅大媽的臉都沒地方擱。
畢竟之前她對村裡人說,自己女兒和鍾一民可是高知分子,是做學問的研究員,日後說不定還是教授,結婚的房子都是研究所分配的,彩禮也有八萬,而且每個月還給五千的養老費,雖然沒和牛書記家結為親家,但是說出去在村子裡也是相當有面子的。
可是梅大媽這大話說出去了,結婚的酒席請帖什麼都弄好了,但是婚房沒有了,一想到結婚的時候,送親的人回村子裡一說,連個房子都沒有,梅大媽恨不能將鍾一民給生吞活剝了。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汪主任來了,正罵的唾沫橫飛的梅大媽隨即向著汪主任撲了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張嘴就罵,“你這個殺千刀的,你說你是不是收了別人的好處了?才把我家的房子給了別人,你這個該死的老畜生,老孃今天非要剝了你的皮。”
“你放手,放手!”汪主任哪裡碰到過這樣的潑婦,以前雖然知道梅大媽性子潑辣,經常來研究所找鍾一民鬧,但是這和汪主任也沒關係,他就當個笑話看了,誰知道今天竟然罵到自己頭上來了。
“老孃放個屁手,你說你收了多少錢,昧著良心幹壞事的老狗,你今天不給老孃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