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短時間之內,想要從如此密集之中的人群之中穿過去,根本不可能。
而他只是假丹期,受制於鬥法大會之中禁制,他不能御劍而行。
這樣,便讓兀元浩錯過了一次領悟的機會。
這一年才有一次的機會,當真十分珍貴,特別是對兀元浩而言。
痛失這次機會也就罷了,連那女修都沒有說上一句話,這更讓兀元浩怒火中燒。
甘霖降完之後,他現在急匆匆的趕回去,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但是此刻他已是極為惱火,推搡這些修士,純粹為了瀉火。
這些修士雖然都有不滿,但是也不敢多言。
兀元浩自從練氣期,便在華極城中,橫行霸道,幾乎人人皆知,人人都不敢惹。而大部分金丹期修士,都會看在兀家老祖的面子上,都會對其略微放縱。
由此,兀元浩的惡名,在華極城中傳播極廣。
只是最近幾年來,兀元浩忙於結丹,很少外出。但是眾築基期修士,依然對其有深刻的印象。
那紅色擂臺,徐徐而降,胡印封正要開口。
兀元浩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
胡印封一看是兀元浩也有些一驚,他這才注意到,胡印封沒有出現在那群築基期弟子之中。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甘霖降落,是有時辰的,延誤了時辰,只能等到明年了。
胡印封示意兀元浩趕緊回去,然後開口繼續說道:“鬥法大會,可以相互約鬥,交流道法,不過只可在擂臺之上舉行,若是私鬥,定然除以極刑……另外諸位築基期的師侄,可以向金丹期前輩請教,而金丹期的道友,只有回答十人的修煉問題,才能進入華極洞爭奪之戰中……”
石川聽了以後,也點點頭。此舉極好,不但可以讓築基期修士們得到跟金丹期修士交流的機會,還可以收買築基期修士的人心。
怪不得有這麼多築基期修士,甘願花費重金,購買入場憑證。
而且,此舉也在一定程度之上,讓華極宗的實力更強。
只是一個宗派,便是如此,放眼整個景天國,實力更加強盛。
石川輕嘆一口氣,景天國能夠成為風武大陸唯一的玄階修真國,跟這些都有極大的關係。
像是其他的修真國中,大部分修士都敝帚自珍,別說是同門修士,就算是自己的親傳弟子,都未必可以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道法傳授。
“鬥法之時,諸位道友切不可……”胡印封還在講述一些需要注意的細節。
此時卻有一聲極為刺耳的聲音傳來:“我要跟此人鬥法!”
這聲音,正是兀元浩的,他回到築基期弟子的座列之中,竟然發現,石川赫然就在其中。
很顯然,石川接受了剛才那甘霖的沐浴。
這讓兀元浩氣急敗壞。他沒有得到甘霖,竟然讓石川得到了。
此刻,怒火充斥兀元浩的大腦,他沒有時間去想,石川為何來到這裡,也沒有去想,時機是否適宜。
他只想殺死石川,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怒火降下來。
胡印封作為一城之主,被人打斷,自然有些惱怒。不過胡印封畢竟修煉數百年,這些氣量還是有的。而且胡印封也會給兀家老祖,幾分薄面。
胡印封看了兀元浩一眼之後,冷聲道:“兀小友先坐下,等諸位金丹期前輩給諸位築基期小友答疑解惑以後再說。”
“按照鬥法大會的規矩,我跟他鬥法,不需要任何等待,只要我提出,沒有人可以阻止!”兀元浩直接開口道。
若是在平時,兀元浩還會給胡印封幾分面子。但是此刻他根本不管那麼多。
兩百多年的溺愛之中,讓他根本不懂得尊重二字如何去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