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婆子跟你一塊兒去,他若是敢不來,我叫上家裡三個兒子便是綁也要將他綁來!”
當下拉著那婦人急匆匆去了,武馨安見狀問裴赫道,
“那婦人的病當真是劉大鳴給染上的?”
裴赫淡淡應道,
“血虛肝旺有此症狀……”
那婦人的丈夫常年在外頭拈花惹草,她自然會生氣上火,又兼面色不華多是氣虛,氣血主人毛髮面板,氣虛肝旺多有面板乾燥脫屑,夜晚尤勝。
裴赫不過借了那婦人的病狀扯到劉大鳴身上,卻是用不了多久,老婆子和婦人便將劉大鳴給帶了過來,他們身後還有三個罵罵咧咧,摩拳擦掌的三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正是劉重山的三個兒子。
那劉大鳴來了,那是一臉的不情不願,見著裴赫便嚷道,
“你這走江湖的騙子,要怎樣誑騙旁人的銀子老子不管,休要扯到老子頭上來!”
裴赫看了他一眼,又瞧了瞧他身後的劉重山家人,沉聲道,
“這病涉及病人私事,還請幾位迴避!”
劉重山那老婆子前頭聽了一耳朵,知曉這事兒當真是不好讓三個兒子知曉的,當下便將三個兒子給趕了出去,又自己也出去,順手帶上了正堂的屋門。
劉大鳴見那三個漢子一走,這膽子又大了幾分,回手給了那婦人一巴掌,
“個賤婦,你自家得了病倒要冤枉老子,我看你是討打!”
那婦人捱了一巴掌只是捂著臉不敢應聲,劉大鳴見狀更加張狂起來,抬手又要打,高舉的手掌被人一把握住了,一回頭,卻是那裴郎中身邊的小丫頭,小丫頭半眯著眼,兩根手指頭輕輕一捏,劉大鳴立時便覺著手骨處劇痛傳來,
“啊……”
他只來得及叫了一聲,便被人反折了手掌塞進了大張的嘴裡,武馨安冷冷道,
“你若是敢再發出一聲來,我立時將你這手掌全塞進你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