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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你呢?你是怎麼來的?”

“我當時是逃出來了,不過可能幹掉了他們不少人,結果給惦記上了。後來有一次不小心就讓他們抓到了。”他聳聳肩,“神父他們這裡的習慣是這樣的。對他有用,或者他能看上的人,都給吸納到教會里去了。他看不上的,或者對他有威脅的,就會扔到這裡來。”

“……”

我也不知說什麼好。

從一開始,我對神父就是有好感的,原諒我以一個女性的觀點來審視——起碼他有氣質有相貌甚至有那麼一點點變態。

原來對他來說,只不過是看不上我罷了。看不上也就算了,覺得我還有那麼幾分用處,可以拉到這裡來做免費角鬥士。

我不是什麼聖人,當然會生出怨恨之心來。可是或是是物極必反的緣故,我已經分辨不出究竟是不太恨還是因為恨過頭,總之就是覺得可笑。

除了可笑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感覺。

“我叫富蘭克林。”對面那位說。

“……”

對面那位是富蘭克林,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難道要跟他說,你將來的老大還在外面,你為什麼要坐在我對面跟我聊天?

我無話可說,老老實實報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洛西西。”這個名字還是我當初為了迎合庫洛洛而起的,一叫就叫了好幾年。說起庫洛洛,不知道他是不是贏了。不過那些傢伙們都是小小天才,應當沒問題。

當然有問題的向來是我。

睡過一覺之後,富蘭克林先是被帶了出去。然後又來了一個人,把我帶到一個單獨的起居室,起居室裡有床有桌有衣櫃,甚至還有一個獨立的小小衛生間。這算是打贏之後的獎勵還是對於選手最低限度的寬容?

“小子,加油幹吧,為了活下去。”來的人還是第一次帶我出來給了我一把匕首的那個。

“匕首。”我說,“我弄掉了。”

他似乎沒明白我的意思,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哦,你說的是那個啊。沒關係,本來就是用來給你當武器的,你過了第一場,以後可以提前要求。”

也就是說,即便是角鬥士,也是有著一定範圍的權利。

“你不想問些什麼嗎?”

我態度冷淡平靜,他到反而有些覺得奇怪。

“有沒有從這裡活著走出去的人?”

“一般來說,只要打贏八十八場,就能得到自由。”他遲疑著回答。

“還有呢?”我冷冷掃了他一眼。

“以前也有過先例的。”他連忙回答,“好像去年就有一個,叫什麼來著……飛坦?”

很可惜這時候我腦袋中的想法居然只有一個“飛坦居然也當過角鬥士”這樣奇怪的感嘆。

也僅僅只是感嘆。

這時候我的感覺很奇妙,好像若隱若無酒能感受到在那種在競技場中央的,一切都無所謂的態度。沒有什麼是可怕的,因為人生實在無趣。無趣……我微微皺眉,等一下,好像自從上次開始和飛坦戰鬥之後,我就變得怪怪的。

在那種充斥著惡念殺氣的場合下,忽然將自己和敵人或者在場的人的感受、想法混淆起來,並且還有將自己原本的心理取而代之的狀況,這實在是很奇怪。

我忽然想到,我捏住匕首攻擊那條狗的時候,我的確是自然地不能再自然,角度,速度,力度——我明明記得我從來都沒怎麼用過匕首。

難道連能力也能一起複製過來了。可是我完全不知道飛坦的能力是什麼,最多也就是能模擬他的感覺而已。

我想了一會兒,完全理不出頭緒,也只能隨便了。在房間裡轉了一圈,這裡面也只有一些毛巾肥皂之類最普通的日常用品。衣櫃裡到有幾套麻布衣服,稍微大了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