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狂風般縱馬狂舞。
瞬息間,他一人一騎撞入了混亂的敵陣,手中戰刀橫蕩而出,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將三名阻路之敵,斬飛馬下。
三顆人頭飛上半空,噴湧的鮮血,化成了漫天的血雨。
血腥的雨霧中,三千大楚鐵騎如鋼矛一般,追隨著馬岱,撞入了敵陣。
那絞肉機一般的衝擊力,將左右的西域人,紛紛絞下馬去,慘烈的嚎聲中,馬岱和他的鐵騎軍團,踏著西域人的屍骨,將敵軍截為兩斷。
陣形一裂,萬事皆休!
西域軍的鬥志很瓦解,丟盔棄甲,抱頭鼠竄。
“不許退,給本公主血戰楚賊!”月莎揮舞戰刀,斬擋著殺來的楚軍,放聲大吼,想要彈壓敗潰之勢。
當年,號稱天下精銳的曹軍,面對著這樣不利局面,都無法撐住,又何況是區區西域胡夷之軍。
沒有人聽從月莎的號令,這些習慣了和平的西域人,久不經戰事,何曾見識過如此血腥的殺戮場面,他們脆弱的心靈,在楚軍的鐵血攻勢下,早已崩潰。
兵敗如山倒,所有西域人的腦海,只餘下一個念頭:逃!
“原來,指揮這支西域軍的,竟然是個西域女將,哼,當真不自量力,納命來吧。”認出了敵首,馬岱爆喝一聲,縱馬舞刀,殺破亂軍,直取月莎公主。
馬蹄翻飛,轉眼間,馬岱已縱馬殺至,手中戰刀當頭斬下。
月莎公主心頭一震,不及多想,急是舉刀相擋。
吭~~
金屬交鳴聲中,月莎公主只覺巨力壓力,雙臂難以支撐,不禁一屈,那落下的刀鋒,險些就割在了她的肩膀。
就在她氣血未平時,馬岱刀勢一掃,橫向再斬而來。
月莎也喘氣的時間也沒有,急是斜刀相擋,再次迎下馬岱一記重擊。
緊接著,馬岱的第三刀,第四刀,已如狂風暴雨一般,傾瀉而來。
幾個呼吸之間,馬岱竟是連攻七刀,刀刀快如閃電,氣勢如虹。
那月莎被壓迫得氣血難平,手忙腳亂,幾乎難以招架。
“楚國中,竟有這般厲害的將領,這怎麼可能!”月莎心驚萬分,不可思議。
她自幼長於西域,不知山外有人,天外有天,自以為自己自藝超群,足可橫掃中土楚朝。
如今首度交手,卻沒想到,竟就遇到了這般強大的對手,這如何能不叫她的自尊心受到沉重的打擊。
驚駭之際,馬岱的刀上的力道,已是愈加沉重,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
月莎知道,再交手下去,不如數招,她就要斬落馬下。
她所有的自信,驕傲的自尊,這一刻統統都拋在了腦後,想也不敢多想,急是強應幾刀,撥馬而逃。
“賊婆娘,休走!”馬岱豈容她輕易走脫,縱馬揮刀,狂追不休。
三千楚軍,一路輾殺敗潰之敵,一直追出三十餘里方罷。
馬岱本欲殺盡敵軍,生擒那月莎,怎奈玉門關外地形不熟悉,進入戈壁之中後,便不敢追殺太深。
一場大殺,斬敵兩千,也算大勝一場,馬岱挾著大勝之勢,方是退回了玉門關。
退入關城,馬岱當即修書一封,向遠在姑臧的顏良,報上捷報。
當馬岱在關上慶祝大勝時,幾十裡外,月莎卻在灰頭土臉的收聚敗兵。
五千騎兵,損失了近半數,這一次,她這樓蘭明珠的臉,算是都給丟盡了。
看著各自帶傷,心驚膽戰的部下們,月莎貝殼緊咬朱唇,恨恨發誓:“顏良啊顏良,你今日大敗本公主之仇,我必會報還的,你等著吧。”
……
數百里外,姑臧城。
行宮寢宮之內,顏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