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眼睛,仔細的向對方手上看去。隱隱約約的,他看到了一隻還在淌著血的狐狸。只是與正常狐狸不同的是,那人手中拎著的狐狸尾巴,似乎有三條。
譚涵想起剛剛見到的那隻,長著兩個頭的雪兔。立刻就明白了,那隻狐狸很可能也是被輻射過,從而變異了的產物。這樣的奇葩生物,對方能拿來幹什麼用呢?剝了皮子做狐狸皮衣?
總之,他是不相信,對方會用來吃······他是這樣想的,可下一刻,對方的動作就徹底讓譚涵感到無語了。輕聲脫口而出了兩個字:“我靠·”······他難以置信的看到,遠處的那個單手提著淌血狐狸的人。竟然扯掉自己厚實的圍脖,將嘴巴湊到了還冒著熱氣,不斷往外滲血的傷口上。大口大口的猛灌了幾口,狐狸血。
譚涵看著對方那“彪悍的行為”,頓時感到有些喉嚨發緊。經過輻射後變異的生物都敢碰,難道那個人,就不怕自己也跟著變異嗎?
飽飲了好幾口狐狸血的人,待同伴趕到後,抬手又將手中三條尾巴的狐狸,遞給了同伴。後者似乎還很是高興,一點沒嫌棄前者的口水。以同樣“彪悍的方式”,如法炮製的再一次上演了前者的戲碼。看的譚涵都有想吐的衝動了。他實在想不通,這兩個人究竟是怎樣的無知者。即便真是戰鬥民族的人,貌似也沒有強悍到免疫變異這一項功能吧?
第一個飲血的人,嘰裡咕嚕的對著,正在飲血的人說了一長串話。這一次,譚涵聽得極為清晰。也確定了,那人說的就是俄羅斯語言。即便譚涵在不懂俄羅斯語,也至少在很多電視劇裡,聽到過一句······哈拉少······
譚涵無比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自言自語的嘟囔道:什麼情況啊?難不成······這裡還真是俄羅斯的境內?這未免也太令人難以接受了吧?南印度洋距離北冰洋那可老鼻子遠了,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啊?飛機上的其他人又去了哪裡?哦·······我的天啊······
譚涵抱住了,自己那帶了過濾面罩的腦袋。他實在無法想象,眼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怎麼好端端的結束工作回國,最終卻變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