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緩了足足半個多小時。譚涵才扶著禮賢,坐到了轉椅上。以轉椅當輪椅用,推著他往休息室走。 將禮賢安置好,譚涵開始收拾起,紛亂的艙室。讓譚涵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酒吧內的酒,居然一瓶都沒碎。見此情形,讓譚涵不禁感慨道:“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人都險些被折騰死,這堆酒,居然完好無損,嘖嘖嘖······” 看著譚涵忙裡忙外,心裡不是滋味的禮賢,幾次想要起身幫忙,均都被譚涵嚴厲制止了。 將所有紛亂的艙室,重新規整好後。譚涵也累的再也爬不起來了,最後一頭撲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受驚過度、又身上帶傷。多重摺磨下,讓兩個人都陷入到了應激反應當中。俗話說得好,在強壯的漢子,也架不住病魔的侵蝕。 無人照料的譚涵與禮賢,同時發起了高燒。好在譚涵的傷勢較輕,迷迷糊糊的醒來後,強打精神,為禮賢喂下了退燒藥。 就這樣,同為病號的譚涵,連著三天,照顧著高燒不退的禮賢。這三天裡,可謂是譚涵度過的最難熬時刻了。 自己發著高燒,強忍著一陣陣的眩暈,還要儘可能的給禮賢擦身子,做飯、餵飯、喂藥。 等第四天禮賢的燒退了,人也清醒了。譚涵反而一頭撲倒在床上,昏迷不醒了。 隨後,變成了大病初癒的禮賢,拖著斷腿,又照顧起了譚涵。這一對難兄難弟,過的不可謂不艱難,不可謂不心酸啊! 在海中潛行了半個月的時間,二人誰也沒工夫去看,潛艇到底行駛到了什麼地方。經過這半個月的相互扶持,哥倆的病情,算是徹底穩定了下來。 譚涵的傷不算重,經過這半個月的調養。骨裂的後背,疼痛感也緩解了很多。拆下繃帶後,只有略微的一絲疼痛,也完全在可忍受的範圍內。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再次的劫後餘生,讓譚涵不禁感嘆,老天的多變。 當重新把潛水艇拉昇至海面後,譚涵撓著頭,一臉茫然的看著面前那片,綠意蔥蔥的陸地,呢喃著自言自語道:“完蛋了,這下是真的迷路了,這他奶奶的是哪兒啊?”喜歡新廢土世界()新廢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