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和太子殿下二人去闖了。”
“……”
景年已完全聽傻了,連他對自己的稱呼變了都顧不上了!
她想起此前畢堯曾對自己提過關於魔尊在斷情山設下的這道結界,那時他就說過,因為行動受限,他一度只能透過瞳術控制山下的人為自己收集情報。
她本以為他後來成功突破結界,往後就不會再有任何限制了。
“好……”她深吸一口氣,“所以……這與歐延又有什麼關係?”
“七弟他……自你被景向嵐帶走的那晚,就陷入了未知的昏迷。”
楚清奕斟酌許久,終是說出了實情。
“什麼?!”
景年幾乎是在他話音剛落就立時紅了眼眶,顧不得渾身不適,幾乎要從榻上整個坐起。
難怪……難怪那晚她讓阿喜前去報信,久久等不到他的回應!
還有夜裡景向嵐在瑜景宮闖出了那麼大的動靜,就連他安插在自己身邊最後一道藏得最深的護衛都現身纏鬥,睿王府的人卻依舊遲遲不到!
原來是這樣?!
……
“景年,七弟沒事,他昏迷了七日便醒了,那時畢公子也已到了上京,我們本還在滿世界找尋他昏迷的原因,他卻反問我們,是不是又有靈珠被解除了封印——”
景年一瞬回神。
“他告訴我們,他之所以會昏迷,正是受靈珠封印破除所致——”楚清奕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他之前也有過一次不明原因的昏迷,為此還專門回了趟名劍山莊調養,他說那一次……是因為水靈珠。”
“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景年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冷了個透,整個人都懵了,“為什麼……為什麼靈珠封印解除,他會……昏迷?”
“……”楚清奕與畢堯對視一眼,默默搖頭,“我們都不知道,原以為畢公子在場能解此惑,卻也是茫然。”
“現在……現在距離景向嵐將我從宮裡帶走那天過去多久了?!”景年追問。
“已過了將近一個半月”,楚清奕面色沉重,沒想到她會先問,也料想到她聽完的反應,說完便按住她肩膀示意她聽完,“從上京到斷情山,快馬加鞭也要半個多月,而且你忘了嗎,我方才說慕容昕此刻也在山下,他從江南淮溯走水運趕來,我們兩方在斷情山下匯合,這已是最快的速度。”
“你說什麼?一個半月?!”
景年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明明……她昏迷前唯一的記憶,只不過才跟景向嵐在祭壇上說了幾個來回的話,最多也不過半個時辰……
可現在他說已過去了一個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