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協助,他在近邊境的小城尋到以織耕為生的前征戰元帥的後人,並以隆重大禮迎來京城,給予華宅美服及營生的店鋪。
起先他們不願接受,只是單純地想來看看辛家的小女兒出閣,了卻一番心事。
經他再三勸說和小施詭計,他們才勉為其難地往進新宅,並以承租方式經營酒樓,收入必挪出一半還本予他才肯承其恩惠。
說來是他討了便宜,不但嬌妻釋懷還得到好人手,他才是真正的大贏家。
「震天,我愛你。」
「我也愛你,秋兒娘子。」
花月良宵,兩情正濃。
酒氣催發下的白震天情慾勃發,輕輕地將愛妻放平,眸中火焰如熾地湊上前吻親吻她緋色的唇瓣,酒味麻了她的舌根。
驀地,臉色倏白的辛秋橙推開他奔向盆孟,大吐特吐的嘔出一肚子酸液。
「秋兒,你怎麼了?」他臉色跟著發白,擔心是先前白綠蝶中毒的事件重演。
「不要靠近我。」她低喊了一聲,扶著盆架繼續吐出殘穢。
他受傷地停在原地不動,難過的眼瞳仍有濃厚的關懷,「秋兒……」
她將所有的穢物吐盡後,一手搗著喉嚨口羞睨著他。「要收成了。」
「收成?!」什麼意思?
「春末播種秋收成,你那麼努力耕耘,沒豐收個一季怎成。」她輕笑地望向小腹。
「播……播種……」他突地明白,一臉錯愕。
「你不喜歡當爹?」瞧他的表情似乎無半絲喜悅。
白震天當場臉一垮。
「喜歡是一回事,此時是我的新婚夜,他來湊什麼熱鬧。」這是上天開的惡意玩笑嗎?
她寬心的一笑,「等他出生再揍一頓洩氣,你是他老子嘛!」
「哼!一頓怎夠,我要天天拿他練拳。」他說得很恨地瞪視她的小腹。
才一走近,酒味讓辛秋橙又是一陣反胃的後退。
他仰天一哀,感覺宿醉提早到來的疼了額頭。
天哪!這是他的新婚之夜吶!
尾聲
「秋兒娘子、秋兒娘子。」大老遠便聽見白震天呼天搶地的聲音。
這種戲碼三不五時便會發生,賭場的眾人早已經見怪不怪,有人甚至還會調侃他,叫他乾脆拿條繩子將他和他娘子綁在一起,也省得三天兩頭的找人。
這時,白震天會很正經的日答,「這個辦法我早就想過了,要不是怕娘子生氣,何止繩子,我巴不得用手銬將我倆銬在一起,形影相隨。」
聞言,眾人只有五體投地的份,誰能想到外號「冷麵商首」的白震天,對於自己的妻子可以「瘋」到無可救藥的情形,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果真是至理名言。
瞄了二樓一眼,見辛秋橙仍如往常般未被他刻意擾亂的舉動所影響,白震天嘆了口氣,認命的抬起腳爬上二樓。
他一把樓住辛秋橙,「秋兒娘子,你真不乖,又趁我在哄兒子的時候偷偷溜走。我不管,這次說什麼我也要請四個奶孃來照顧兒子,免得他老是佔用他老子的時間。」邊說,他的手也開始不規矩的襲上她的胸前。
忙著撥算盤的辛秋橙拍開他的手,不解的問:「為什麼要請四個奶孃?」照理一個就夠了。
「唉!秋兒娘子,你更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那些個守衛當差都是一個時辰輪班一次,我折衷一點只輪個四班早、中、晚、午夜,這樣我就可以獨享秋兒娘子你了。」遠景多美好。
這個大醋桶。「他是你兒子不是敵人。」
「不管、不管,和我搶你的人都不是好東西。」白震天又乘機欺上她的頸項。「你真香,我想一口把你吞到肚子裡。」
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