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拿出來,拿出那個三分之一的白玉鑰匙,找了根銀鏈,將鑰匙固定起來,掛在脖子上,似乎能感覺到母親的溫暖。
第二天,凌塵已經調整過來了,她睡眼朦朧的打了個哈欠,半夏伺候她洗漱,一臉昏迷三天沒有吃飯,昨天心裡裝著一堆事,也沒心情吃,現在還真覺得餓壞了。
“小言呢?”
半夏給凌塵倒了杯茶,“小少爺讀書去了,下午才回來。”
“怎麼下午才回來,之前不都是中午回來的麼?”
半夏嘟著嘴,“還不是因為表小姐,沒事就來找小少爺麻煩,上次害差點把小少爺推下湖裡呢,要不是天巧姐姐,小少爺還指不定要遭什麼罪呢。”
凌塵猛地將茶杯摔下,“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正好憋著一肚子氣,沒處撒呢。
半夏說完,無非就是梁若鳳想要報仇,找不到正主,才去折騰景言的,也幸虧景言聰明,沒著過他得道。
“天巧,準備一下,咱們去會會我那姑姑和表姐。”
易慶酈這兩天在國師府日子過得不錯,他輩分高,再加上國師府上沒有女主人,也沒人管束,一下子就愛上京中繁華,還真把不把自己當客人了。
既然國師府上的女主人應該是自己母親,以前不覺得什麼,現在有人在自己老**地盤上撒野,那就的試試自己有幾斤幾兩。
來到院子外,看門的婢子將凌塵擋在門外,上下打量著凌塵,“你是誰?不知道這是姑太太的院子麼。”
凌塵看著面前趾高氣昂的婢子,眼神一冷,是什麼東西,懶得跟她費口舌,直接就朝院子裡走。
那婢子伸手就要擋住凌塵,天巧幫她擋住身後的兩個,身側的那個就沒辦法擋住了,那婢子以為自己的手,卻沒想到手還沒碰到凌塵身上,突然渾身抽搐,倒地不起。
凌塵直接跨過地上倒著的婢子朝裡面走去,身後的人就跟被定住了一樣,誰也不敢在往前一步。
凌塵直接來到院子的大堂,一點面子也不給,進去就坐在首座,等易慶酈過來,看見坐在首座臉色冷清的凌塵,臉色一怒,但她還是忌憚著凌塵長老的身份,並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凌塵,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去找了你好幾次了。”
凌塵見她坐在下首,“我今天是來找梁若鳳的。”
易慶酈皺了皺眉,“若鳳一大早就出去了,中午才會回來的,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哦~”凌塵結果婢子端過來的茶,慢悠悠的吹著上面的茶葉,“也沒什麼大事,我聽說她在府裡玩的挺歡快的,不僅隨意打罵府上的婢子奴僕,還扇了易凌薇兩個巴掌,打的易凌盈見不了人,將小言推下湖水……”
她眯了眯眼,眼中閃動著危險的冷芒,突然將手中的茶水扔到易慶酈腳邊,怒道:“你當我國師府是什麼地方,想打就打想罵就罵。”
易慶酈被嚇了一跳,隨即也是一腔怒火,“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不被承認的長老,還真把自己當顆蔥了。”
凌塵緩緩站起身來,雙手環胸,冰冷的看著她,“好,好,你是成心跟我過不去,正好,本小姐這兩天心情很不爽,既然你成心找虐,我就成全你。”
“為了幾個庶子庶女,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
凌塵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來人,將府上所有少爺、小姐都叫過來,派人出去將梁若鳳帶回來。”說罷,冷蔑的看著易慶酈,“你覺得你有什麼本事跟我抗衡,你覺得你在本族是個什麼身份,你覺得你手上有多少勢力,你覺得你除了胡攪蠻纏還能有什麼作用?”
不等易慶酈說話,凌塵接著道:“我來告訴你,你的作用至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老夫人的棋子,不過是用來籠絡祭祀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