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喊也喊不醒他的……”柳笑回答他。
小柳子剛才也是睡得人事不醒。從這一點來看,小柳子跟他爹很像啊。不過小柳子的酒量估計要比她爹強多了,喝那麼一罈烈酒,只要睡上那麼一會兒就沒事了。柳孝暗自想著。
柳笑 繼續說下去:“我娘比我爹強多了,她一喝醉,就會拼命的繡花,而且專繡手帕。我娘平時繡花又快又好,可一喝醉,繡得就比她平時還快還好。每次我拿我娘喝醉以後繡出來的手帕去賣,都賣的特別好,一下就會被那些姑娘大嬸給搶光。”
聽柳笑這麼一說,柳孝幾乎就要捶胸頓足了。
小柳子啊小柳子,你為什麼就非要像你爹呢?你為什麼就不學學你娘呢?要不然,趁剛才喝醉的時候繡條漂亮的手帕給我當訂情信物多好啊。
柳孝無奈的嘆口氣,給柳笑把薄被蓋好。“小柳子,你睡吧,好好休息,我不吵你了……”
柳笑馬上乖乖閉上眼。
柳孝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跑回廚房,把藥壺從爐子上移開。
看柳笑那副又清醒又精神的樣子,根本就用不著再喝什麼解酒藥了。
柳孝鬱悶的從水缸裡舀起一瓢涼水喝下去。
他現在的心情很是不好,第一,他沒有親到柳笑。第二,柳笑醉也之後像她爹,不像她娘,所以他沒有柳笑親手繡給他的漂亮手帕當訂情信物。
“為什麼?為什麼小柳子喝醉了以後,偏偏就要像她爹,就是不肯像她孃親呢?”柳孝正在憤憤不平的自言自語著,卻突然聽到院子裡有響聲。
柳孝立刻警覺的扔下水瓢,衝到院子裡。
柳孝一衝進院子,就看到柳孝手拿著青影劍,正在月光下舞劍。
柳孝一看之下,第一個念頭就是——小柳子原來還是醉著的。
而讓柳孝能夠如此肯定柳笑還沒清醒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個柳笑喜歡鐘愛珍視珍惜的絕世劍鞘,此刻正被隨隨便便既不珍視也不愛護的扔在泥地上。
這種事情,但凡在柳笑神志還有一絲清醒的情況下,都是絕對絕對不會發生的。
柳孝看柳笑拿著青影一會兒亂揮,一會兒亂砍亂刺,不由得擔心了。
小柳子這不會是發酒瘋了吧?自己還是繼續給她煮解酒藥好了。可是要是自己等下把解酒藥煮好了,有沒有辦法在不被髮酒瘋的小柳子刺死刺傷的情況下逼近她,把藥給她灌下去呢。
柳孝試探著,拿一根枯樹枝向柳笑背後扔過去。
只見柳笑頭也不回,劍向揮舞,只見到劍影重重。這重重劍影過後,那根可憐的枯樹枝,已經成為了一攤粉末,隨風散去。
柳孝頓時絕望,柳笑把劍舞得密不透風,自己要是想靠近她,一定會被她砍成十七八段的。或者還會更慘,直接被斬成肉沫也不一定。
柳孝無奈,只好坐到屋簷下,看柳笑舞劍。
看著看著,柳孝突然看出點門道來。
猛一看,柳笑好像只是亂揮亂砍亂刺亂劈,似乎稍稍學過用劍的人也能做出一樣的動作來。可仔細看看就會明白,柳笑這些不像是劍招的亂招,根本就是銜接得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而且她揮劍舞劍的速度非常之快,那把青色的青影劍,被她揮舞得留下了一片殘影,有如一片青色的霧一般。她出的招式雖然平常普通到了極點,但不管是防守還是進攻,都是無比的管用。進攻犀利,防守嚴密,
看著看著,柳孝突然猛的一拍大腿。
天啊,原來這小柳子喝醉酒之後不光像她爹,也是像她孃的啊。
只不過,小柳子的孃親是喝醉以後繡花,繡得又快又好。小柳子是喝醉以後舞劍,舞得非同一般的好,非同一般的快。
想明白這一點的柳孝很是難過,為什